刘耀文贺儿不是第一次,他之前干过好多次这种事,后来都不痛不痒的关几天就被放了,难怪他这么无法无天。
宋亚轩可贺儿的身份是贺氏的少爷啊,他也敢?
宋亚轩气的放下筷子,胃口全无。
刘耀文他看来是不知道贺儿的身份,他这个人自诩清高不喜欢和商界的人打交道,贺儿回来的时间不久,他应该是把贺当成了那些想博一个出路和名声的小职员了。
宋亚轩那你说的不是第一次是什么意思?
宋亚轩难道他之前还做过比这还恶劣的事情吗?
宋亚轩的心都有些颤抖,他一直生活在阳光里,哪怕因为身份的特殊,见识过这个世界不少的肮脏面,可他也从来没见过这样令人心寒,令人恐惧的无法无天的事情。
刘耀文见过太多苟延残喘,躺在血泊里求饶的人了,他主宰也杀戮过太多的生命,可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刻这样让他从心里感到愤怒,甚至感到痛苦。
他打开小弟给他发的视频,手掌不自觉的颤抖。宋亚轩从沙发上站起来,凑近看,女孩子凄厉的哭声布满整个房间。
太多了,太多了,因为拒绝了陌生骚扰被殴打的女孩子,七十几岁被打的农民,全部身家赔进去却得不到该有证件的破产的商人,求助无门屡屡碰壁的失去父亲的女孩子。
宋亚轩看不下去了,颤抖着关掉了视频。
刘耀文这些人的身份,背景,势力,他们的亲人,孩子,朋友,我都已经调查清楚了。
宋亚轩你要干什么?!
刘耀文低沉偏冷的音色在宋亚轩耳边响起,激的宋亚轩从脊骨处升起一阵寒意。
刘耀文干什么?
刘耀文有些好笑的问道:
刘耀文小贺儿还躺在病床上,你觉得翔哥能放过他吗?
茶几上的鳗鱼饭哪怕已经凉了还是散发着香气,巨大的救护车声由远及近。
宋亚轩可这不应该由翔哥来做。
宋亚轩站着身体和刘耀文面对面站着,他很少用此刻这个角度来直视刘耀文,也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能够如此清晰的看见刘耀文眼里的神色,嗤笑的又带着些不可置信。
刘耀文你在说什么啊?
刘耀文伸手穿过宋亚轩的身侧,捞起茶几上的那份鳗鱼饭,他在用行动告诉宋亚轩,他不希望听到宋亚轩接下来要说的话,任何内容。
宋亚轩我说这件事不应该由翔哥来管。
宋亚轩像是没有感受到刘耀文周身体骤然降低的气压。径自说道:
宋亚轩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管任何人犯了任何事,都自然有相应的法律来惩罚他。我们国家依法治国,一定会给受害者一个交代。
刘耀文的声音像藏了冰一样,语气冷淡:
刘耀文不管任何人犯了任何事,都自然有相应的法律来惩罚他?
刘耀文那我呢?
刘耀文步步紧逼,一双眼睛淬了冰一样,一眨不眨的盯着宋亚轩。他见惯了平日里呆呆的萌萌的可爱的宋亚轩,见过无人处时轻冷高贵的宋亚轩,甚至见过黑夜里绯红着眼尾哀求的宋亚轩,可他从未见过此刻的眼里像有一团火一样的宋亚轩,他身上有刘耀文撼动不了的坚定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