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服务员拉着贺峻霖吐槽了一会儿,他的余光一扫,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看着手机的马嘉祺。
“欸!你不是那个----”服务员还没说完,马嘉祺的眼神就像一支淬了冰的利箭射了过来。
服务员当场被马嘉祺的眼神吓到了。
马嘉祺站了起来,抚平的衣服上坐出来的褶皱,说:“刚刚队长给我发消息说,不要与无关人员闲聊,不然他有权怀疑我们在串通他人让他帮助我们潜逃。”
少年们神情一滞,马嘉祺不说,他们还真忘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下。
贺峻霖有些不好意思说:“emmmm...要不我们下次再聊?”
“好吧。”服务员点了点头,有不经意间扫了眼马嘉祺,谁知,马嘉祺也在看他。他连忙移开视线,假装自己没有在看他。
服务员同贺峻霖挥了挥手,径直的走出了酒店大厅。直到自己拐了个弯,看不到那人了之后,他才觉得刚刚如芒在背的感觉消了不少。
服务员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心道:这个人好奇怪啊...
不只有他一个人觉得现在的马嘉祺有些奇怪,就连丁程鑫也感到了马嘉祺有些奇怪,但就是说不出来是哪里奇怪。
他兀自想了许久。
翌日,少年们在警局的人为他们准备的房间里凑合了一晚,刚吃完早饭,就看到一队警察手里持着搜查令快步走了进来。
“我是xx市分局的,现在我们要搜查嫌疑人的房间。”
前台的服务员小姐刚刚理好自己的仪表仪容,听到那人的话,随即脸上就挂上了标准的微笑,一只手搭在腹部,另一只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说:“各位警官请跟我来。”
少年们看着那群警察浩浩荡荡的进了电梯,心思各异。
清晨的阳光正好,娇嫩的花朵和青翠的树木太阳的照射下更显得生命力蓬勃。一阵清风徐来,夹杂着些许花香,拂过人们的心头,抚平了从昨天以来萦绕在心头的焦躁。
严浩翔这时,严浩翔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惊讶道:“哎呀!我手机好像落在餐厅了,我去拿一下。”
少年们点了点头,严浩翔前脚刚走,马嘉祺说他要去一下洗手间。
几分钟后,严浩翔和马嘉祺一前一后的回来了。
宋亚轩看着无所事事的兄弟们,有意的要活跃气氛,说:“我看外面的太阳不错,我们出去消消食呗。”
张真源看向宋亚轩,见他一双圆眼笑得微微弯起,只觉得自己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他附和道:“行啊,出去晒晒太阳,去去晦气。”
他们一个两个都要出去,剩下五个少年也不好扫他们的兴致,也都纷纷点头应了。
反正呆着也是呆着,与其在这里煎熬着,不如出去散散步,调整好心态,以防到时候警察来询问调查时太紧张露了陷。
现在正值春末夏初,百花齐放,鸟鸣不绝。路上少年们遇到了陆陆续续的游客,看样子他们也是刚从酒店的小花园消食回来。
宋亚轩走在前面的宋亚轩眼珠一转,回过头来问道:“你们要听歌吗?”
丁程鑫有些疑惑:“哪来的歌?你唱吗?”
宋亚轩“是啊,我唱。”
这时候少年们才想起来宋亚轩是一名歌手。他张口就来:
“即将打烊春意
引来诗人提笔
老巷和风朦胧细雨
滴滴滴”
宋亚轩唱的是当红男团的一首歌,他的声音干净清澈,很有少年感。
宋亚轩尾音刚落,刘耀文就接了上来:
“旧戏台退红漆传来句黄梅戏
听骑竹马的小淘气
吁吁吁”
宋亚轩“你居然会这首歌!”宋亚轩很惊奇。
刘耀文“那当然,我好歹也是24G冲浪的。”
有了宋亚轩和刘耀文开头,少年们明显放开了不少,也都唱了一些自己会的歌。
特别是贺峻霖,他唱了一首很活跃《别叫我达芬奇》:
“So Baby Girl
别叫我达芬奇
让我唱首Melody
没有太多的问题
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这首歌大家都会唱,很快,他们就跟在贺峻霖的后面又蹦又跳又唱,完全忘记了社死这个东西。
他们在小花园里走了一圈,又原路返回。
就在他们踏入酒店大厅的那一瞬间,一声尖叫划破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