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被吓了一跳。
他们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踉踉跄跄的从餐厅里跑了出来,一只手捂住腹部,身前的衣服被鲜血浸透,还有些许顺着衣服的褶皱流到了衣角,滴到了地上,绽放出朵朵鲜艳的花。
那个女人看到了呆愣在一旁的众人,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她对着众人说:“救救我!里面有一个疯女人要杀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有好心的人扶住她问道:“那个人在哪里?”
“在餐厅里,啊----她出来了!就是她!”女人躲在了众人的后面,沾满鲜血的手指指着一个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妇女。
那个妇女披头散发,大部分的头发垂了下来,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庞。她的衣服上也有一点血,像是溅上去的。
最令人恐怖的还是她手里拿着一把带着血的水果刀!
众人惊呼着退后。
“发生了什么?”楼上在收集物证的警察闻声赶来。
“警察来了!”
“让一让,让警察过来。”
“这几天不是出了一个命案吗?这个女人是不是凶手?”
“我打了120,救护车一会就来了!”
.........
妇女抬头,空洞无神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被她看过的人无一不觉得寒恶,随后她的目光停在了马嘉祺的身上。
马嘉祺而马嘉祺在看清妇女的脸之后脸上竟露出了痛苦悲伤的神色,他喊道:“妈!怎么是你?”
妇女歪了歪头,像是在思考什么,而马嘉祺也趁这个时候慢慢的往她那边走去。
“马哥!”
“唉!小伙子,你干嘛?”
“她可是杀人犯!小心点!”
马嘉祺马嘉祺回头,眼神里全是真情实意说:“她是我母亲,她不会伤害我的。”
马嘉祺母亲而这时,妇女举起来水果刀,大喊道:“你不是我儿子!”
“马哥!小心!”六人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刀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马嘉祺马嘉祺举起手竖在胸前,手心朝外说:“我是您的儿子啊!我是马嘉祺,您忘了吗?”
马嘉祺母亲妇女摇头,说:“不...不...你不是...”她的情绪突然高涨了起来,脸上全是悲戚的神色,“你不是我儿子!你不是马嘉祺!你不是他...”
马嘉祺见妇女还是不承认他是她儿子,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其他人看不见马嘉祺脸色的变化,但妇女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的。
她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攥住,微长的指甲嵌入手心,阵阵痛意让她把内心的害怕压了下去。
马嘉祺低头,片刻后他又重新抬起了头。
马嘉祺此时的马嘉祺眼中茫然一片,在他看清他眼前这个妇女时,他的呼吸一滞!他连忙过去抓着妇女的手说:“妈,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马嘉祺母亲马嘉祺母亲愣了一下,随即欣喜的抱住了马嘉祺,泪水溢满了眼眶:“妈没事...”
众人看着这个大反转,脸上满是疑惑之色。六人也觉得这其中有些古怪,他们对视了一眼,准备一会儿找个时间聊一下。
警察们刚刚把那个受伤的女人送上了救护车回来,为首的杜警察拿出了自己的警察证件,对妇女说:“我是警察,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马嘉祺母亲自知自己干了什么,并没有反抗,被两个警察带到了警车上。
杜警察看向少年们,意味深长的说:“你们七个也一起来,正好有事儿问你们呢。”
少年们心下一惊,他们知道,警察们搜出点东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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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几辆鸣着警笛的警车停在了分局的大门口。
门口站了一个人,是负责他们这个案子的法医。
“小杜。”
“陆法医,您怎么来了?”
陆法医微微笑了笑,说:“来接你们,队长已经在审讯室里等着了。”
杜警察点了点头说:“那好,我先带着她过去,麻烦陆法医您把剩下的七个人带到拘留室里。”
“不麻烦。”
陆法医把他们带到了拘留室里,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少年们摆摆手说没事。
待拘留室的门合上,少年们才重重的呼出来一口气。
严浩翔“我总感觉这个法医很不好惹,最起码是跟队长一个级别的人物。”
宋亚轩“那可不嘛!”宋亚轩附和道,“他和队长简直就是黄金搭档,一个审活人,一个问死人。”
刘耀文说到这,刘耀文来了兴趣了,他兴致冲冲的问贺峻霖:“欸,贺儿,论职业来说你应该和那个法医是一家人,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贺峻霖闻之,贺峻霖瞪大了双眼,急忙道:“可别!才不是什么一家人呢!他那是解刨死人,我好歹是解刨活----呸!不是!不是解刨,是大夫!大夫!治病救人的大夫!”
刘耀文“好好好知道了,大夫,贺大夫!”刘耀文笑道。
丁程鑫也随着笑了起来,须臾后,他说:“既然我们都被带过来了,那就说明王导的死亡我们都动手了,只是有可能不是死因而已。”
瞬间,气氛沉默了下来,犹如一口死井。
张真源半响后,张真源像是释怀也像是自嘲道:“丁哥,厉害。我确实动手了,我换了他的心脏病的药,就是那时你们在地上捡到的药片。”
丁程鑫“为什么这么做?”
张真源“你问我为什么?”张真源反问道,“难道你们中间没有人遭遇过他的毒手吗?我本来也是一名导演,和他是竞争关系,可他为了赢,他陷害我,说我潜规则明星,呵,那明明是他自己!”
张真源猛得站了起来,椅子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他大口喘着气,眼眶微红。
刘耀文赞同道:“你说的没错,他确实是个人渣!死不足惜的那种!”
丁程鑫抚着下巴说:“听你着语气再加上你的身份...你不会被他潜规则了吧?”
刘耀文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硬邦邦的说:“他没有成功,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丁程鑫“我和他以前是好友,但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我们不来往了。我对他的所有习性了如指掌,他体内含有的致幻药也是我下的。”
严浩翔闻之,像是早有预感的笑了笑,说:“其实我有一点点猜到了。”
丁程鑫挑了挑眉梢,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严浩翔“那天晚上,我去给死者送药,你撞了上来,打翻了水和药,你说你去重新帮我倒一杯水,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吧。”
丁程鑫眯着眼睛,说:“确实,那你做了什么呢?浩翔。”
严浩翔“我?我那天没有动手啊?”严浩翔故意顿了顿,然后说,“我早在以前就已经给他下了某种慢性毒药,那个药可以慢慢腐蚀他的五脏六腑,最后让他生不如死。”
贺峻霖贺峻霖抚掌,说:“可以啊,严浩翔。那耀文你呢?你是怎么逃脱他的魔爪的?”
刘耀文“亚轩帮了我,他也恨死者。”
宋亚轩“对,他一直在威胁我让我帮他做一些事情,不然就在业内封杀我,以他的身份,轻而易举。就连我当刘耀文助理也是他安排的。”
少年们都很安静,他们没有想到一个人的罪孽可以这么深重,他真的死不足惜。
张真源这时,张真源转头问一直沉默的马嘉祺说:“马哥,你没有要说的吗?”
马嘉祺眼睫动了动,他刚刚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过,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马嘉祺他吞了口口水,随后用很轻很慢的语调说:“他...是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