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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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往日与染青互飙演技之时，也在天界生活过一段时日。“你以为本座从前没吃过灵鸡？”
“荷叶鸡你没听说过吗？如今天界与时俱进，和你们那时…不同了。”芷昔越说越小声。
光是“你们”二字，就让她胸口又产生了熟悉的闷痛，像是前两次大量消耗仙灵时一般难受。
玄夜口中的从前…是与上始元尊染青相识的时候吗？
尽管她已经努力克制，但玄夜还是能通过气味的变化察觉出她如今的状态。
真是麻烦，管它荷叶鸡还是荷花鸡，全都吃掉她应该就不会再这么闷闷不乐。
“本座都吃了，你不要不开心。”
为什么不开心芷昔自己也不明白，但是看到玄夜没有再探究，而是将那些灵力变成的鸡全都吃完了，也松了一口气。
那些灵力应当可以助他慢慢恢复，他若是恢复了，是不是就会离开这里，回到泠疆守着的身体……
“等你伤好了，是不是…就会离开？”
当然，就算神魂的伤都好了，可元神离体还是多有不便，只有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才能恢复全部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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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玄夜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若是他离开，她只是天界一个小仙，可能再也没有见到他的机会。
而且她也不想再见到他的时候，是天界被攻陷，亦或者又是他生命垂危的两难局面。
“那你可不可以不做坏事？天界的应渊帝君很厉害的…当初我化形时，他一个人就打退了魔族众多长老……”
应渊帝君…玄夜想起染青欲与他同归于尽之时，曾经在他耳边留下的话。
「应渊…记住这个名字。你的儿子，一生都将会用他的修罗血脉，为天界效力。」
他会用转息轮逆转时间抹除这个耻辱，而这不算是坏事。而之后他要一统六界，那时候这个罗里吧嗦的小菡萏还没出生，他也不算违背诺言。
所以玄夜干脆利落的应下了。“本座答应你。”
“你会受伤的…到时候没有我给你——”芷昔还在横陈利弊，没想到他那么爽快的答应了。
早知道他这么好说话，就问问他能不能带自己一起了。
不行不行，她现在已经是桓钦君的仙侍，还答应过要和颜淡当一辈子的好姐妹，她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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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有泠疆和仞魂在身边，就算少了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可是桓钦君只有她一个仙侍，颜淡也只有她这一个姐妹……
察觉到她心情又开始变得低落，玄夜颇有些头疼。
比起借由他的修罗血脉而生的人造克星应渊，他觉得这个小菡萏才是他真正的克星。
这个天生克星搅得他已经分不清，心底的烦躁究竟是出于对食物口感的关怀，还是真的见不得她嘴角的弧度向下。
玄夜一把捧起她的脸，揪住那两团软软的肉拉扯，摆出嬉笑的滑稽表情。“你这小仙究竟要怎样才能开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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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应渊身世大揭秘，竟是人造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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