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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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一把捧起她的脸，揪住那两团软软的肉拉扯，摆出嬉笑的滑稽表情。“你这小仙究竟要怎样才能开心？”
“你开心我就开心了。”芷昔眨眨眼，主动把脸凑过去，红唇微张，要像往常一样将自己的本源精气渡给他。
明白她的意图，玄夜盖住那唇。心底没由来的升起一股抗拒，她越是主动他越不想要。到底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呢？
也许是戒备，也许是别的情绪，让他放弃了今日的疗伤计划。“本座没说想要。”
似乎是没进行正事，玄夜第一次觉得二人这样面对面的距离太近，太不正常。
他就着捂她嘴的手，将那巴掌大的小脸支开。“凑得这么近…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不懂矜持？”
“我又不是天生人胎，生下来就会。你没有教过我。”芷昔疑惑皱眉。
玄夜只说过像她一样的花精都是至情至性，想做什么就做。为何变成了天界的花精就要开始矜持？
教她？他一个「寡廉鲜耻」的修罗族教天族仙子何为矜持？说出去要笑掉大牙了。
面对她认真疑惑的表情，玄夜表示自己不想教。“本座伤口疼，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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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刚关上门，合衣躺下还没一会儿，就想起今日忘记浇花盆了。
养了这么多时日还没有发芽，更别说开花，但是好习惯已经养成了。而且她在，刚好可以问问为什么这花长不出来。
玄夜推门而出，院中静悄悄的，那个咋咋呼呼的小仙许是已经走了。“走就走呗，待在这也是光闻味不能吃。”
刚说罢，院中一角就飘来属于她的菡萏清香。玄夜放下葫芦瓢，缓缓走过去，想看她在鬼鬼祟祟的弄什么。
夜幕降临，厨房没有燃灯。他透过微合的房门，看到灶台前的少女正对着一团乌漆嘛黑东西认真施法。
她口中念念有词，却不是什么高深的法咒。她说……
“芷昔是自愿献出仙灵的。”
银丝般的仙灵从她胸口涌出，在掌心汇聚成一个莹莹发光的圆形物体。她捧着那物，露出如释重负的笑。
“从蛋开始，这下应该不会再苦，也不会再有莲花味了吧。”
玄夜就那样隐在阴影处，静静的注视着她。
看着她将仙灵变出的灵鸡蛋小心翼翼的放进那只草窝。看着她薄唇轻颤，眉头微蹙，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些步骤。
“芷昔是自愿献出仙灵的…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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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清寒的月光洒在她侧脸，将她脸色照的越发苍白。他才发现她好像又瘦了，原本圆润柔和的下颌线变得愈发清晰。
玄夜本以为那些微不足道的事，自己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可此时记忆又无比清晰的回笼，好像是在提醒他……
他其实是在意着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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