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刻他的预感就得到了证实。
只听玄音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说你们上一世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倒不如亲自来体验一番上一世你们对小官做的事。”
“世上最难的就是感同身受了，既然要偿还，就得有个样子不是？”
不等张日山开口说话，玄音就将他扔幻境里去了，保证一比一还原上一世张起灵在格尔木疗养院的经历。
并且给幻境设定成无限循环，等什么时候玄音高兴了，就把他放出来。
而接下来的张日山就体验了一把小白鼠的经历。
与汪家那些丧心病狂的求长生求疯魔的人合作，实验体又有什么好下场？
张起灵本来就受了伤，因为他太强，怕他逃走又注射了许多特效药，手脚还被沉重的铁链锁着。
张日山进了幻境后就困在了“张起灵”这具身体里，成了“张起灵”。
那些人不仅天天来抽血，还会注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试验具有麒麟血到底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
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实验室里，还要成小白鼠被各种实验，关键是还不能说话，张日山就待了半年不到就快崩溃了。
他终于体验到了上一世张起灵的感受。
后悔，怨恨，希望有人来救自己，想死……各种情绪交错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日山已经分不清岁月，麻木了，终于，他等来了来救自己的人。
当他充满了希望被救出来后，还不等他高兴，下一刻他又回到了实验室里，周围是围了一圈的白大卦。
张日山：“？？？”
张日山心里有种强烈的不安，结果下一刻就得到了证实。
他又重新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张日山直接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当然幻境并不会因为他晕过去就停止。
他也不会知道，他的好佛爷马上就要一起陪他体验当小白鼠的感觉了。
……
这边的张启山回府后召了众人商量了许久天机楼的事。
可是确定的是天机楼里的那位脾气不怎么好，但是从金陵的事来看天机楼是为天下而来，对百姓并没有什么坏处。
所以最好交好，不要交恶，因为交恶的后果他们也承担不起。
于是商量完后众人都觉得先观望一下，然后他们再去试一试这个天机楼的玉石，听说这个有缘人的标准必须是心思纯粹和心怀天下的人。
毕竟金陵那边的传言有缘人也只有这类型的，并且很少很少。
毕竟谁能保证自己一直保护纯粹，初心不变呢？
同时天机楼这种做法也杜绝了恶人得利来做坏事。
听着手下人传来的消息，今日只有十几人敢去摸那块测有缘人的石头，不过没人中。
而且天机楼的大门并未打开过，两个木偶人自始至终都站在门外没动过。
望着暗下来的天色，张启山揉了揉眉心，他总有种不安的感觉，也不知道日山怎么样了。
下一刻，张启山只觉得一阵困意袭来，脑袋突然就疼了起来，像是被人用锥子捣开天灵盖，直搅脑子的那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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