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突然凑过来紧紧盯着我,她速度快的不像一个老太太。“晚上不要出来,小浩,夜里冷。”母亲冷冰冰的嗓音传入我的耳朵。“好的,母亲,我下次不会了。”我干巴巴地回答着。
那天晚上应该是我最难熬的一晚,我一闭上眼睛那个女人就会浮现在我脑海中,她指着我冲我说快走的模样使我感到格外的疑惑,她脸上的东西看上去好像确实是尸斑,老王是法医,他经常拉着我们讨论死者的死亡方式,尸斑我还是能确认的,手上皮焦黑缩水,看上去确实是火烤的无误,但为什么一个有尸斑还被火烧过的“人”还能活着还能继续走路呢?为什么还能做动作呢?我自诩我是个唯物主义者,但今天回家后经历的这些东西着实让我感到后心发凉,莫不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不断思索间,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而正在林浩睡着后,房门被打开的一道缝隙被悄然关上。
第二天,我觉得浑身腰酸腿疼,大概是我睡在柔软的床垫上睡习惯了吧,突然睡在木板床上令我格外不适应,但我当兵时睡的也是木板床,不到一月我就已经不适应了吗?我摇了摇头,吃了母亲做的早饭便习惯性的在院子里锻炼,母亲做的肉格外有滋味,跟我在外面吃的肉全然不同,肉质滑腻松散,好像没什么肌肉一样,但又掺杂这一丝难以察觉的腥臊,散发着甜腻的味道,混上香油,撒点调料,别说,滋味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