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他不走,而且他说他很生气。”
柳清酌越发不耐烦了,可她却没发现,自己对叶清寒的态度越发柔和了起来。
“生气?我现在正在气头上呢!让他有气回家撒。”
果然,文娘又折回来了,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崩溃了。
“姑爷他不听,而且他说他佷想哭。”
柳清酌表示,她真的没空儿搭理叶清寒。
“让他爱上哪儿哭上哪儿哭,我没空……”
柳清酌正在生闷气呢,突然一个温柔的男声响起,她没有抬头,但一听便知,此人脚步虚浮无力,一定是那个没用的叶清寒。
“阿酌,我来找自己的遗孀,难道不允许吗?”
叶清寒是笑着说的,可柳清酌却听出他语气中的恼怒。
“你神经病啊!你还没死,哪来的遗孀。”
柳清酌正没地方发火呢!正好来了个出气筒。
“呵。”
叶清寒讲起今日他出府所遇的情形——
“老伯,给我来串糖葫芦可好?”
叶清寒见柳清酌几天都没回家,心中担忧,亲自出府来找,正好路过市集,想起柳清酌爱吃糖葫芦,想买一串给她,他让随风把他搀下马车,没想到,老伯刚一抬头就大叫“鬼啊!”
旁边的商贩一听,吓得转身就跑。
糖葫芦老头也要跑。
随风见他这么说自己主子,自然不高兴。
“臭老头儿,我们家少爷活的好好的,你鬼叫什么!”
“你不是鬼?”
听随风这么说,老头才定了定神,颤抖着身子问了一句。
“不是。”
叶清寒不温不火地,只是笑了笑。
“那前两天,那个小时候和你一起来买过糖葫芦那个小姑娘说,你已经死了。”
老头儿看着他提出自己的疑问。
“都十四年了,老伯你是怎么认出她的。”
叶清寒此刻比糖葫芦老头还摸不着头脑呢!
“我不记得谁,都不会不记得她,我的糖葫芦平生只有一次被包场,而且,除了你那个亲妹妹,我可是再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儿了。”
叶清寒听罢,气不打一出来,对呀,能干出这种事的,不是她还能有谁。
“那就是她了,几天不见,这死丫头倒是长本事了,敢咒自己相公死。”
“那这么说,你是她相公。”
老头儿听了,面色倒是显出几分欣喜。
“是啊,那是我们家少夫人。”
叶清寒还没说话,随风就开口了。
“你们俩当真成了,这倒是好事,这样吧,我也没啥好送的,这些糖葫芦就当是我送你们俩的新婚贺礼。”
老头本是高兴,但又开始替他忧心。
“可这丫头大概不大乐意吧,要不然这刚成亲咋就从夫家跑了,这不是不满还能是啥。”
随风结果老头递给他的糖葫芦,从上面摘下来一根,自顾自的吃起来。
“是啊,倒是我委屈她了,走,咱们现在就去找我的遗孀。”
叶清寒咬牙切齿地说。
随风还在自顾自地吃着,叶清寒地话完全没听见,叶清寒气的揪住随风的耳朵。
“少爷,疼疼疼,竹签儿扎肉里了。”
随风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带竹签儿吃糖葫芦。
“去哪儿?”
“将军府。”
那个没吃没喝没本事的臭丫头,除了回娘家,怕是走投无路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没本事,我,我会武功。”
柳清酌很不服气,想要居高临下地看在他,这才发现,这家伙比自己高出一头还多,不公平,他一个病秧子凭什么长这么高。
“得了吧,就你那三角猫功夫,也就吓唬些阿猫阿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