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注意力都落在眼前的王面身上，很是配合，“你问吧。”
“我就进入正题，你曾经承认过江省宜市的大规模投毒案是你下的手，我需要知道原因。”
“大规模投毒案，”袅袅有些疑惑，但是随后想明白了，“你们是这么称呼的啊，也没错，对，是我，至于原因......”
袅袅有些低落，原本亮晶晶的大眼睛此刻无精打采的低垂着，就连垂耳发髻上有些凌乱彰显彰显存在感的活泼碎发都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袅袅沉默了下来，她就静静的坐在那里，而对面的王面也没催促。
“袅袅......”
“小兔子.......”
“小可爱，你的毛毛真白啊......”
“小兔子，你这可爱，考不考虑来姐姐的府邸做客？”
袅袅的脑海里回荡起了记忆里大家围着她，逗着她的欢声笑语的画面，但是后来，画面一转，天庭破碎，众仙神陨落的模样全都映在了她的眼底，脑海里。
百年轮回后再见，真的会有那个时候，他们毫无影响的重新回来，天庭在建吗？
她不知道，她存疑，但是她只能咬牙相信。
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是阖家团圆的一个节日，有些人就避免不了喝酒，喝了酒，往日里憋在心里的，在有些人的开头下就一股脑的全都倾泄了出来。
“神仙啊，根本就不存在嘛。”
“他们说，神明都是不存在的...”
“说起来，有这么多人求神拜佛，哪个是视线愿望的？”
“他们说，神明享受了香火，但是不实现他们的愿望...”
“高坐在上面俯视我们这些凡人，根本就不明白我们这些凡人过得有多辛苦，要我说啊，坐在上面的你们就得下来，体会我们的人生才是。”
“他们说，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就该下凡尘，体会他们的辛苦...”
“前面那位兄弟说的很对啊，要我说啊，这些个庙宇就不该存在，真是有浪费钱，还浪费我们来参拜的人，这些庙宇还占地方，直接拆了把白乎乎的钱分给我们多好啊。”
“他们说，那些庙宇都不该存在，浪费钱，浪费他们的感情，占地方...”
“但是，迷雾降临的时候，他们全都死了，他们全都死了啊。有本事，只会嘴上说说的他们代替着去死啊！！！”
“那些对着神像，对着月亮，喝的醉醺醺的，口出狂言的凡人，才是最该死的。”
袅袅红着眼，看着对面的王面，身上暴虐的气息宣泄在这间小小的审讯室内。
她还记得，那些人最后还对着庙宇和神像丢了酒瓶还有食品包装袋等垃圾。
王面一直都坐直着身子，前期摸出手机和总司令汇报这次的意外情况，但是在听完袅袅的话，他的视线落在了袅袅身上，身子紧绷。
袅袅没有理会他的反应，也没有理会隔壁那间屋子的凡人的反应。
“为了人间，哥哥姐姐们，还有尊上们说，他们享受了人间千百年来的香火，不该坐视不理，大夏也不该亡，所以，他们全都从容赴死。”
在隔壁房间观察着的所有人全都站直了身子，严肃着脸看着房间内袅袅的叙述。
事情严重了，已经不是假面小队和148小队能够处理的范畴了，这些情报都得上报给上京。
显然，王面和他是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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