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过后,欧阳钰便带着姜哲年寻找治疗的草药。一路上颇为不顺,先是姜哲年被藤蔓划伤了腿,鲜血直流,他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继续前行;接着又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膝盖擦破了皮。姜哲年只觉得心口发闷,喘不过气来,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蔓延,他的脚步变得沉重,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医院里,乔穗穗被缓缓推进手术室,身上的管子一根根被拔掉。心率监测仪很快发出“滴滴”的急促声响,最终,乔穗穗在3月20日停止了呼吸。医院记录显示,她生前自愿参与器官捐献。然而,就在众人都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乔穗穗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
覃婉柔顺利完成了肾移植手术,逐渐康复。姜哲年坐在覃婉柔的病床边,表面上神色关切,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憎恶的情绪在心底肆意翻涌。
“小婉,你感觉怎么样?”姜哲年开口问道,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可那双眼眸却冰冷得如同寒夜的深潭,没有一丝温度,仅剩下空洞的假意关怀。他的手指轻轻搭在床边,指尖微微颤抖,那是他极力压抑内心情绪的证明。
覃婉柔虚弱地笑了笑,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像是一朵被风雨摧残的花朵。她缓缓伸出手,握住姜哲年的手,那双手因为病痛显得格外无力:“哲年,谢谢你还在我身边。”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蚊蝇,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姜哲年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看似宠溺的笑容,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覃婉柔的发顶,动作看似亲密,实则透着敷衍:“傻姑娘,快点康复,成为世界上最美的新娘。”他的目光从覃婉柔的脸上扫过,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覃婉柔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羞涩,脸颊微微泛红,难掩心中的喜悦:“哲年,你真的要娶我吗?那何家大小姐呢!”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和期待,紧紧盯着姜哲年的眼睛,仿佛要从那里找到答案。
姜哲年神色一凛,眼神变得坚定,直直地看着覃婉柔,语气斩钉截铁:“你放心,婉柔,何家的亲事本就是两家母亲订的娃娃亲,算不得数的。”他的声音不大,却在这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像是在许下一个无法兑现的承诺。
“哲年。”覃婉柔娇嗔一声,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轻轻地依靠在姜哲年怀里,声音里满是甜蜜,“谢谢你,哲年。”
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以前都是我不好我太任性了,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等我们结婚了,我就在家相夫教子。
覃婉柔似是想到了什么,对了你不是喜欢孩子吗?到时候我们就生好多好多个。
哲年,好不好吗?
姜哲年的身体微微一僵,脸上却依旧维持着那虚假的笑容,轻轻地拍了拍覃婉柔的肩膀。好好好,姜哲年亲昵的将覃婉柔揽进怀里嘴上说着动人的情话眼神越过覃婉柔的头顶,望向窗外,思绪早已飘远,心中盘算着复仇的每一步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