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晚上不守夜，容姑姑忙累了一天，当晚便留了楚红衣守夜，那密道也就暂时没用上。
启晟虽然时不时孩子气，可真正办起正事也不含糊。
入夜后，楚红衣开始教授启晟。启晟虽然武功增益不大，但学业上却是个极其聪明的人，而且之前也跟着太子教习们学过那么久，基础还是有些的。
也不知是楚红衣教学的方法好，还是启晟有学习的动力，总之第一晚的效果极好。
次日依旧是白天容姑姑陪在启晟身边，乌尔娜被招来陪启晟玩耍，而楚红衣则借着不受启晟待见的由头躲懒休息，晚上再值夜。就这样一连三天，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
可是到了第四天时，刚用过晚膳，楚红衣正在服侍启晟净手，王福就端了个小托盘过来，上面放着一排小牌子。
太子贴身太监王福“殿下有些日子没留人服侍了。”
启晟“本宫白日里不是有乌尔娜在侍奉吗？”
启晟看了眼那托盘上的牌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太子贴身太监王福“这可不是一回事，今个皇后娘娘还说起后院里那些姑娘都是可怜人，殿下该雨露均沾，多疼宠些才是。”
王福眼珠子骨碌一转，抬出了徐氏。
启晟“那乌尔娜不也是她送来的吗？本宫就稀罕她不行吗？”
启晟瞪着眼，没好气地回道。
太子贴身太监王福“皇后娘娘说了，这胡姬到哪里都只能是个玩物，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往后开枝散叶的还得是咱们大启的女子不行。”
王福陪笑着，可依然坚持劝说。
启晟“开枝散叶？她可当真想让本宫开枝散叶？若本宫都开枝散叶了，那她肚子里的不就多余了？”
启晟听见王福说出徐后想让他“开枝散叶”这种话，不禁冷笑一声。
太子贴身太监王福“殿下怎么能这样说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殿下的母后，待殿下一向不薄……”
王福面色变了变，话里带上了提醒与指责。
启晟“放你的狗臭屁，她是什么东西，也敢自称本宫的母后！”
启晟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混不吝地叱骂着打翻了王福手上的托盘。
托盘掉落在地，牌子散落的到处都是。
楚红衣以为王福会慌张去捡，可让她没料到的是，王福竟然满脸堆起了笑容。
太子贴身太监王福“今日若没个结果，只怕明日皇后娘娘与陛下说起，陛下会担心殿下不能人事，如此于殿下不利啊。”
王福步步紧逼，似乎今夜若启晟殿中无人便不得罢休。
启晟“你……好你个狗东西……”
启晟气不打一处来，可接着便听到王福继续道。
王福搬出了顺康帝，启晟也冷静了下来，他忍了又忍，突然伸手一指旁边候着的楚红衣。
启晟“那就她了，今晚晚留她侍寝。”
楚红衣本是低着头的，突然感觉到启晟的手指向了她，顿时一愣，半晌没反应过来。
楚红衣这又关自己什么事了，这家伙怎么总是喜欢拉自己垫背。
楚红衣心里忍不住吐槽，连忙面露惶恐，一言不发地跪了下来。
太子贴身太监王福“不可啊，她是秀女入宫，未经皇上允许，不可服侍殿下。”
启晟“谁说没有父皇的允许，她不就是父皇指到本宫身边贴身服侍的吗？难不成贴身服侍过本宫的女人，父皇还要要回去不成？”
启晟这会子倒是机灵，一下子就抓住了王福话里的漏洞。
太子贴身太监王福“这……可她这模样……”
王福突然也想到了这茬，顿时迟疑地看了眼楚红衣，目光在她带着面具的半张脸上扫过。
启晟“她这模样怎么了，反正那位皇后娘娘不就是想让我夜夜笙歌嘛，反正这种事只要是个女人就行吧。既然如此，那就她吧，本宫吃惯了大鱼大肉，换个清粥小菜难道不行吗？”
启晟越说越有底气，让王福没了话说。
太子贴身太监王福“可要是被皇上怪罪……”
王福还是觉得这事好像不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启晟打断。
启晟“那不正好遂了你们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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