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走啦走啦!”许淮吻手抓着包的肩带转来转去。
私下活动,所以也没怎么打扮。
许淮吻早上就答应说下午带他们出去玩密室,毕竟离回北京就只剩一两天了,肯定要抓紧时间玩,只不过丁程鑫,要拍戏…
替拍戏的丁程鑫默哀一秒钟…
上了车后,许淮吻习惯性的拿起手机开始刷视频,突如其来的背景音乐给全车人吓了一跳,她赶紧把音量调小。
画面中有几个大字“淮吻你快点出《旧山风》!!!!”然后后面又有几张图,全是控诉她“淮吻”不发《旧山风》的。
许淮吻退回去看了眼,没错,是大号,然后便在评论区发了一句“别急,快了。”
又看了好几条,全是在催《旧山风》的
“淮吻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抖音!”
“淮吻你知不知道我等《旧山风》等得多急!”
“淮吻你别逼我去偷《旧山风》!”
……
她干脆退出短视频平台,打开和出版商的聊天框,发了句消息。
【KIIIISS:《旧山风》放到九月二十三号放】
【庄帅哥:?为什么】
【KIIIISS:……秋分,吉利】
【庄帅哥:……】
【庄帅哥:好。】
她关上手机,没再理。
…
房子离那家店不远,十五分钟左右就到了。
原本都算好了,他们六个去玩,她就在外面等着的,结果人家说少一个,让她也去。
“啊?不是六个吗?”许淮吻站起身,稀里糊涂地 跟上人群。
进去需要先排队,许淮吻慢慢举起手:“那个…我能站第一个吗?”
刘耀文立马回应:“行啊,不过…谁站最后一个。”
“……”该死的沉寂。
最后是被工作人员匆忙推入场的,许淮吻身后是刘耀文,他没搭着她的肩,而是握着她两边的大臂。她有些庆幸,幸好没让她体验二十厘米的压迫感。
队列的最后一个是宋亚轩,他像只鸵鸟一样埋在前面张真源的背上,慢悠悠的往前蹭。
许淮吻两手伸直,边走边左右乱摸。
“好了,可以停下来,请摘下眼罩吧。”广播里传来温柔的女声。
几人摘下眼罩,眼前依旧一片漆黑。
“好家伙,这摘与不摘有什么区别?”许淮吻拍了拍身上刘耀文的手,让他松开。
随后便又开始左右乱摸。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开关声,屋内被灯光一下点亮。
“喔!这是个房间!”宋亚轩对于突然到来的光明感到十分亢奋。
“呜呜呜…”传来细细碎碎的抽泣声。
“有人在哭?”她转了一圈,又向声源—书桌下看去。
她掀开垂下的桌布,看见头发凌乱、手脚布满淤痕,抱着膝盖蜷缩着的小女孩。
“在这。”
大家都聚上前。
“你…你们是谁?”小姑娘畏缩地小心地看着他们。
“我们是…”愣了两秒,然后被打断。
“不重要,别怕,你可以信任我们。”许淮吻单膝蹲下,与小女孩平视,坚定而严肃。
伤痕啊,不是家暴就是虐待儿童。
小女孩愣了一瞬,低下头,楚楚可怜,眼泪掉在膝上:“姐姐…我…我爸爸他好可怕…”
家暴。
“…别怕,我在。我们都在。”
“姐姐,你能救我吗?”小女孩闷声闷气地从双膝里抬起头以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
闻言,她愣住了。
寒风吹过,花被折腰。
她好像,曾经也对余芷黎说过这句话。
两个小姑娘,在大哥的羽翼下被保护了许多年。
但她忘不了12岁的那个巴掌。
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扭过头,让开了位置,鼻子有点酸。
将小女孩劝说出来后,她刚开口:“我…我叫敏敏,我的爸爸…”
话未说完,房门被用力的敲打,门外传来有些粗犷的男声:“蒋敏敏!把门给老子打开!”
“!快!快躲起来!”小姑娘惊呼着站起来,挥动着手让他们躲起来。
许淮吻和丁程鑫被推进了衣柜里,悄咪咪开了条缝观察。
其他五人着急忙慌钻进床底,一动不动。
“啪!”极响的一巴掌打在女孩稚嫩的脸上。
她的心一颤。
该死,怎么又想起了那个巴掌,疼得她耳朵都在麻的巴掌。
三分钟后,男人捞起酒瓶,仰头痛饮,晃悠着走出了房间,小女孩艰难的站起身将门关上。
裸露的皮肤满是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