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猜到了,江玉燕得权衡一下,到底是从实招来好,还是随便找了理由搪塞过去,但就这短短思虑的空档也被邀月宫主捕捉到了,极度迫切而惊喜的问着。
邀月宫主你果然记得是不是?
邀月宫主我就知道你会留有一手,这毕竟是天下第一神功,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在练完之后就弃如敝履。
江玉燕……。
江玉燕想起自已上辈子就是练完就直接销毁的,这话怎么感觉在骂她似的。
不过不重要,她倒要看看邀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江玉燕可那样,我就是天下无敌了,我干嘛要给别人与我相敌的机会。
江玉燕留下秘籍不是相当于养虎为患吗?
江玉燕故作姿态的说:
江玉燕啧...这样的人,好像也不太聪明啊。
邀月宫主少跟我废话,到底有没有。
江玉燕有!
邀月宫主拿来。
邀月理所当然的向着对面伸手。
邀月宫主把属于我们移花宫的东西还给我们。
江玉燕如果我不呢?
邀月宫主现在横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把移花接木的秘籍还给我们,待我或怜星练成后,跟你决一死战;二,成为我们移花宫的人,这一生和我们一起守在这宫中,如果你愿意,这大宫主之位我二话不说,让给你。
呃...这算什么事儿,江玉燕愣了愣,邀月宫主的第二点确有出她所料,她想不通这种守宫人的原则,为了一个自已不可能练成的秘籍,竟然舍得把自已多年尊位,随随便便让给别人。
真是霸道又强势,还好,这完全威胁不了她。
江玉燕真不巧,我都不感兴趣。
邀月这辈子尊贵惯了,不曾有人这样不把她放在眼里,她两手紧握桌沿,缓慢的调息,尽管努力地克制着对方不识好歹的烦躁,但奈何耐心已经快速被消磨殆尽。
而且,她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了,这不是把她的老脸往地上碾压吗?
邀月宫主你别不识好歹,我们移花宫可不是人人都能入的,我那个位置不知道多少人眼红。
江玉燕可我偏偏还就是那么多人之外的那一个。
江玉燕环视了一眼殿内的装摆,把无奈和嫌弃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江玉燕每个人的想法都不样的好吗,你认为好的别人未必会接受,多学学尊重别人别人想法吧,不要把自已的想法强加给别人。
江玉燕指着自已的太阳穴。
江玉燕那个秘籍就在我的脑子里,除非我想拿出来,不然,你们撬开了也得不到,还有,你的位置自已留着吧,免得别人说我恃强凌弱。
邀月宫主你...
江玉燕言尽于此,我要回去了。
江玉燕立马原地起身。
邀月宫主等等,移花宫可不是出入自由的地方。
邀月说这话时已经进入战斗状态,她想着,嫁衣神功再厉害也无法逼净碎心掌的毒,更何况火灵芝也没了,只有死命相博,还是有一丝机会,既然好言相劝不得,那她就奋力一试。
突然,四处窜出的一条条浑着真气的缎锦向江玉燕袭去,在江玉燕分神避开那些缎锦的空挡,邀月以极快的速度向她施发碎心掌。
碎心掌的那股迅猛的真气在逼近江玉燕时被同等的内力化开了。
邀月愣在原地,而那些缎锦没有了主人的操控,也纷纷停了下来。
邀月宫主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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