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她的碎心掌不可能会任何内力互相抵消,就算是嫁衣神功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接住,更何况她刚刚明明无法分神去施展移花接木,她是怎么做到的,除非...
即使邀月已经猜到个大概,但她始终不愿相信,紧张而不可置信地问道:
邀月宫主这...是什么?
江玉燕整理了因为打斗过程而凌乱的头发,又坐了下来。
江玉燕(不紧不慢)碎心掌,专门碎人心脏,无药可解,歹毒至极,唯有实力比施掌之人更高一层方能躲过,或是...
江玉燕施功相抵。
江玉燕看了看散乱一地缎锦,邀月也被她引导着,随她目光看着地上的缎锦。
江玉燕微微挑眉,装着一阵后怕的样子。
江玉燕这些东西可真是难缠,要不是,我恰巧也会施展碎心掌,那我就要葬身于此了吧。
邀月宫主你...
邀约直接瘫坐在原来的位置,虽然猜到了个大概,但实实切切听到江玉燕亲口承认这确实让她难以接受。
此时,两人又恢复了之前谈判的模样,两人两对无言,各坐桌子的一端,只有地上散乱的器皿、水果、点心还有横七竖八的缎锦,在诉说着此处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恶战。
怜星宫主姐姐。
怜星和花星奴一前一后,形色匆匆的进了大殿,一进来双双懵了,这哪里还是往日的大殿,战场还差不多。
怜星有点自责,知道邀月容易冲动,她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宫了,没想到还是来不及。
怜星宫主姐姐你没事吧?
邀月没说话,脸色灰白得明显,眼神却不服气,阴鸷地凝视着对面。
见邀月不为所动,怜星只好用眼神询问江玉燕。
江玉燕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怜星松了一口气,在两人之间的长桌的一侧坐下。
邀月都没怜星一个眼色,直直注视对面。
邀月宫主你怎么练的?
邀月宫主碎心掌的心法普天之下仅有一份,我已经储藏起来了,你不可能得到。
江玉燕……。
真是累...这让她怎么解释。
这老女人真是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江玉燕不动声色地冥思苦想了一会儿,选了一个听起来有点说服力的理由。
江玉燕我自已悟出来的,在练好移花接木之后。
怜星宫主你...
怜星宫主会碎心掌?
怜星终于听出两人的谈话内容,果然也十分令她震惊。
江玉燕不止,我还会你们的混元真气和迷心大法,嗯...这么说吧,你们的神功,只有能保容颜不老的明玉功我不会,我不需要这个。
江玉燕每多说一个字,她们的震撼就增加一分,怜星倒是没什么在乎,一脸担忧地望着邀月。
怜星宫主姐姐...
邀月的瞳光迸射出一种莫名的情绪,抓着桌沿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牙齿不知道是在咬牙切齿还是打颤,整个人瞬间焉了许多,殿内也陷入僵局。
江玉燕先坐不住了,她一点也不想留在此处,在两人的注视下毅然起身。
邀月宫主如果你愿意留在移花宫,我们两个可以走得远远的,绝对不碍你的眼,只要...只要你把移花宫发展壮大,我们愿意做任何事。
江玉燕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江玉燕我不愿意。
江玉燕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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