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还是穿着。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上衣。
放在座位上的包里只有教科书,钱包在裤兜里。
虽然没怎么进去,但总比没有强吧。
快步穿过走廊,走到楼梯的时候被拖鞋的脚步声追上。
不会放过。
像那样,堵住眼前。
“你就跟我说说吧。难得来一次,你也可以跟这所学校的同学们说说?”
我发现自己的脸在说话时扭曲了,就像在虐待猎物一样。
可疑,是的。 什么,从谁那里? 我不知道我听到了什么,但我觉得我说错了。 也许不会像这个人所期待的那样。
没人会怪我。 正因为如此。
因为没有人责怪我,所以只有我责怪我。
那些差点忘记的想法,从心底被拉了出来。
“怎么了?真够呛,你害怕了吗?”
“不,我想把你从这里推下去,就不用再看你的脸了。”
我想往下走。 我的身后当然是楼下
(前言)有关于事故和受伤的描写。
最后看到的,是妈妈的手。
为了保护我,伸出了手。
那是傍晚。
还有很多其他的车在行驶。
然而,它却冲进了妈妈开的车。
晚饭准备得晚了。
一边这样说,一边握着方向盘的母亲突然被强光照亮了。
迎面而来的汽车的前大灯笔直地向这边延伸。
那天下雨了。 那是春天的事。
我刚上高中,刚到四月的时候。
我讨厌下雨。
穿着新制服,冒雨回家,心情很沉重。
来接我吧,妈妈。
他用刚上高中换了新机型的手机,给家里打电话强求。
我傻了。 我终于在事故发生后很久才这么想。
这个左臂一度被完全切断。
听说通过手术,总算把那个粘在了一起。
事故发生后,我的意识暂时没有恢复过来,醒了就醒了,但不是能好好思考的状态。
断了一次的神经要想再次连接起来需要时间。
疼是痊愈的信号。
如果没有疼痛,可能无法正常治愈。
所以为了确认,不能打止痛药。
医生说了很多话,但当时我一点也听不懂。
不可能正常考虑。
死了更好,没有一天不想。
我对每个人都大喊大叫。
除了左臂,你没有什么大伤。
是谁这么说的? 你妈妈保护了你。
--你说得很明白吗? 葬礼和骨灰安放结束后,我被告知我妈妈死了。
“……你傻啊!”好像被引擎的声音弄混了的嘟囔,但是好像收到了。
戴着帽子的司机隔着后视镜向这边看了一眼。
说到终点站,才发现公共汽车停了下来。
溜出学校适当上车,刚开始还有其他乘客。
那个渐渐减少,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一个人。
从开着暖气的车内出来,冷空气刺伤了我的脸颊和鼻子。
我想原来如此。 好像是高台的公园。
天空很宽。 远处可以看到矮小的街道。
视野很好。
然而,为了这景色,白天特意前往的人应该很少吧。
有的只有柱子和屋顶的小小屋,还有几条长椅。
一面覆盖着杂草丛生的草坪,绿色的一端是腰高的栅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