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宇的指尖轻轻抬起,几乎要触碰到她滚烫的脸颊。
身后的梵冬终于动了。他没有说话,只是也向前走了一步。
他没有像梵宇那样逼近,但他的存在本身就像一堵冰冷的墙,彻底封死了她所有退路。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落在她裸露的背上,让她觉得那一小片肌肤几乎要灼烧起来。
花伊被夹在两人之间,前后都是温热坚实的男性躯体,呼吸间全是他们身上淡淡的雪松与麝香的气息。
她能感觉到梵宇胸膛传来的热量,几乎要烫伤她背后的皮肤。因为梵冬的靠近,她被迫微微向前,反而更靠近了梵宇。
花伊(花环)(蹙眉)放开我……
她徒劳地挣扎了一下,试图从两人之间挤出去,却被梵宇轻易地握住了手腕。
梵宇(白鸟)放开?
他低笑一声,指尖在她细腻的手腕内侧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慌意乱的战栗。
梵宇(白鸟)上次在梵家,你可是嚣张得很。
梵宇(白鸟)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要贴到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最敏感的颈侧。
梵宇(白鸟)(俯身)还是说…回到凌家的羽翼下,就觉得可以当我们不存在了?
他的语气带着戏谑,但花伊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怨念?和一种更深沉的、被压抑的渴望。
梵冬(白鸟)我很想你。
忽然,一直沉默的梵冬在她身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没有任何铺垫,直接得令人心惊。
花伊的身体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微微侧头,却不敢完全看向他。
梵冬炽红色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侧脸的轮廓,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继续用那种冷调却饱含复杂情绪的声音说道。
梵冬(白鸟)每一个试图接近你的男人,都让我觉得碍眼。
这话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像是在宣泄某种积压已久的占有欲。
梵宇闻言,轻笑一声,蔚蓝的眼眸颜色变深。
他握着花伊手腕的手指微微收紧,另一只手却大胆地抚上了她纤细的腰肢,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感受着她瞬间的紧绷和轻颤。
梵宇(白鸟)巧了
声音也染上了沙哑,他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
梵宇(白鸟)我也很想你。
梵宇(白鸟)想你那双会骗人的眼睛,想你身上这勾人的香味……
他的拇指在她腰侧暧昧地画着圈。
梵宇(白鸟)更想你被拆穿时,那副又倔强又可怜的小模样。
前后夹击的不仅是身体,还有这露骨的、毫不掩饰的思念与欲望。
花伊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
她想反抗,身体却因为这过度的刺激和惊吓而有些发软。沉重的裙摆束缚着她的行动,让她更像一只落入精致陷阱的无助猎物。
花伊(花环)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一丝绝望的哭腔。
梵宇的拇指抚上她的下唇,阻止她再说下去。他的眼神幽暗得像最深的海域。
梵宇(白鸟)不想怎么样……
他低声呢喃,如同魔鬼的低语。
梵宇(白鸟)只是隔了这么久,总该收点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