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无声地出现,为他们斟上殷红如血的酒液。
邬兹(疯帽)从哪里开始描绘这幅杰作的底色呢?
他拿起酒杯,对着烛光欣赏着酒液的色泽,灰紫色的眼眸闪烁着疯狂而兴奋的光泽。
邬兹(疯帽)啊,就从你母亲那过于理想化的‘共享’美梦开始吧。多么璀璨又易碎的想法,像阳光下五彩斑斓的泡泡。
他抿了一口酒,语气轻快得像在讲述一个有趣的故事:
邬兹(疯帽)只可惜,这个世界不需要那么多光亮,阴影才是真正迷人又强大的领域。
邬兹(疯帽)梵家?呵,他们不过是一群被贪婪驱使的蠢货,以为掌控一切就能高枕无忧。
邬兹(疯帽)他们觊觎花家的‘锁匠’传承,简单粗暴地只想占为己有,打造成他们金库上最结实的一把锁。
他嗤笑一声,充满鄙夷。
花伊(花环)(握紧酒杯)但那场并购和意外……
邬兹(疯帽)小锁匠还想不明白吗?
邬兹放下酒杯,灰紫色的瞳孔骤然缩紧,聚焦出一种冰冷彻骨的疯狂和得意,他微笑着,毫不掩饰。
邬兹(疯帽)所有的谋划,所有的推波助澜,所有的‘意外’巧合……经过邬家两代人的手,一点点精心编排的。
他身体微微前倾,烛光在他英俊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让他看起来像一位优雅的魔鬼。
邬兹(疯帽)一切恰到好处,让梵家知道了你母亲那份‘不切实际’的开源计划
邬兹(疯帽)利益受到牵扯的新崛起家族必须采取‘果断’措施;甚至那场车祸的细节……也少不了提供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技术支持’。
花伊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窜起,眼前的男人俊美无俦,笑容迷人,却让她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
花伊(花环)为什么?
她声音干涩。
邬兹(疯帽)为什么?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问题,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邬兹(疯帽)为了混乱,我亲爱的。为了打破令人厌烦的平衡,为了看到所谓的庞然大物因为自己的贪婪而互相撕咬……多么精彩绝伦的戏剧!
他的眼中闪烁着纯粹的艺术疯子般的狂热。
但随即,那狂热慢慢沉淀,转化为一种更深沉、更偏执的黑暗欲望,牢牢锁住花伊。
邬兹(疯帽)当然,也是为了……得到最好的。
邬兹(疯帽)梵家以为他们夺走了花家的技术?不,那只是残羹冷炙。
邬兹(疯帽)真正核心的、最精华的部分……那些你母亲藏在最深处的灵感和设计雏形,早已通过一些‘特殊渠道’,成为了我们邬家的收藏。
他伸出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花伊的脸颊,在她猛地偏头躲开后,也不生气,反而笑容更深。
邬兹(疯帽)但上一代邬家最想得到的收藏品……始终是你母亲本人。
邬兹(疯帽)父亲总说:“她的才华,她的头脑是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邬兹(疯帽)可惜,她和她那可笑的理想一样脆弱,轻易就碎裂了。
他的目光变得无比专注,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热度,流连在花伊脸上。
邬兹(疯帽)但这个遗憾,现在由你弥补了。
邬兹(疯帽)你出现了……你甚至比她更完美,更聪明,更懂得在黑暗中生存。
邬兹(疯帽)父亲在世时总夸赞你母亲,但现在的你继承了那份天赋,却又剔除了那些无聊的道德枷锁和天真。
邬兹(疯帽)你看,你甚至会利用自己的身体和魅力作为武器……
他的目光扫过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语气带着露骨的欣赏。
邬兹(疯帽)我从你离开凌家老宅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看着你。
邬兹(疯帽)看着你如何挣扎,如何学习,如何一点点变得强大,如何周旋于梵家那对兄弟之间……每一次试探,每一次交锋,都让我更加确信……
他的声音骤然压低,充满了势在必得的疯狂占有欲。
邬兹(疯帽)你注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