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失踪时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及具体的特征?”
“是长头发大约到肩,现在应该长了很多,是黑色的,黑的。衣服,这我不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何荩急得快要哭了出来,“她身高大约一米六七上下,很瘦,体重大约85斤左右,现在肯定瘦了很多…”原本激动地笔画着沈杳特征的何荩心口猛的一顿,她现在肯定受了很多委屈吧……
警察:“有没有她的素颜照片?”警察敲打着键盘问何荩,“有有有”不一会儿的功夫何荩就找出了沈杳的照片,是一张半身照,照片里的人单手托腮一双明艳的桃花眼娇俏可人,眸中尽是未来与希望。
警察接过照片并交代:“这件事我们会尽快处理,如果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 。 ”
警察:“他现在没有直系亲属是吧?”
何荩:“是……但其实她父母在外地,我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
何荩:“实在是辛苦你们了,拜托,一定要找到她!”
警察:“不辛苦,剩下的事交给我们吧,不过案子如果难度太大,你们等的时间可能也会长,少则十几天,多则十几年”
而这边沈杳这么多年来,呕心沥血建立的珠宝公司也被债主们疯狂吞食。
此时的沈杳心灰意冷地坐在床角等待下一次厄运的降临……
夜晚,林里的风轻轻拉动如琴弦般的树叶,吟唱那首尘封的悲歌,方健却吹着那高昂苍老又欢快的曲调,从森林中出来,这一切都显得极不和谐。
安嫂在屋内踱步走着,时不时停在窗户旁,探头往望着黑漆漆的夜安,老二也在拿着笔算计着什么…
房屋角落的麻袋“挣扎”了一会儿,安老二不耐烦,就用棍子敲了一下后,又恢复了宁静,不一会儿的功夫,门外就响起敲门声,方健来了,他是安老二的老牧友,这次来是给他儿子买个媳妇。
方健一进门就给安老二点了支自制的卷烟:“这可真是多亏了您啊,我儿子都四十岁出头,这回终于能领个媳妇儿回家了”方健用他那苍老又沉重的地方口音朝安老二说,安老二请方健进屋坐坐,方健双手揣在袖口里,眼睛滴溜的转乱转一通。
安老二就在一边唠叨着它那精心算计好的价格,说这有多么实惠,“就350块钱,你就是上街找个要饭婆子都买不下来,更何况我这个还是个20来岁的黄花大闺女,说不定她的初次都还在,你不要我可就卖给别人了,我这货抢手的很!”
方健握住安老二粗糙的双手中气不足地说:“能不能三百,家里本就……老兄弟你就体谅体谅吧,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
安老二:“那也不行,我要卖给别人要四百多的,就是看在咱俩这么多年交情上,才给你省了那么多钱,你爱买不买啊!”
安嫂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我们卖给别人,可以多卖一两百呢!!”
方健:“那…那行,一首交货一首交钱”方健脱下脚上的老北京布鞋,从鞋底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票子,数好后拍到桌子上说道:“那就把货抬我那三轮车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