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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同窗穿越

鬼灭:我为下弦陆

那一个白天除了闭目养神的那段时间我就一直在思考今晚吃什么。

假如我生物学得不错的话,我应该没记错人体血液的主要成分不过是水,但显然水对鬼来说那味道是从来没有过的难喝,甚至那还是一种第一口和第二口味道不一样的难吃。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当然已经亲身经历了。想当初我好奇下喝了一口水,好样的苦得堪比中药,再来一口,好样的比柠檬还要酸,至于第三口……要是我喝下第三口我就不叫沐瑾寒!

普通的白开水妥妥不行,那么血液中还有什么特殊成分让鬼着迷呢?血红蛋白中有铁离子,是否意味着我可以去吃点铁锈?有意思。

说来从化学结构上来看,人肉也不过是区区蛋白质为主,这和鸡肉混在一起几乎没区别,但是鬼吃鸡腿那简直要命。所以问题处在人血肉中组成特有的部分吗?难不成是基因的排列方式?鸡是连续两个胸腺嘧啶,到了人类这里成连续两个胞嘧啶了?还是基因的选择性表达不同?这玩意我怎么搞,给鸡来个基因工程改造,植入新的基因片段?从未见过如此困难的吃鸡,感情鬼吃上个鸡还需要点知识,至少要来个高中文凭,这还不够,基因工程可不是教科书里说的那么简简单单的基因片段剪切重组那么简单的,感情这还能促使鬼发奋图强努力研究生物学,可没准还能拿个诺贝尔奖,毕竟这个时代恐怕还没出现基因工程呢。

不得不感叹我生物学得真的不错,能够联想的那么多看起来没有的东西,差不多有了应用于生活装逼的能力了。

我想了半天,结果四舍五入就是个寂寞。血液啊,人肉啊,究竟有什么特殊点让它们在鬼的味觉里成为至高无上的美味?

我又想,似乎血液的主要成分与海水没多大差别,这是那个早起不来的家伙说的,准确性待考察,但若是真的那岂不是我吃点氯化钠就好了?岛国四面环海来点盐总是简单的。但又是一想到之前吃得烤鸡里也有盐,难吃得难以下咽难不成是因为被鸡肉味掩盖了?

如此一想,我就有了试一试的动力。在洞里转了几圈,闲得无聊翻了翻那本写满了古诗词的书,耐心的等待天黑。

此刻我还不知道的是,在我原来的世界里,有人在做出我难以置信的行为——有一个人已经找了我整整一周,而他也即将找到我所处的世界并将要跨越时空与我相聚。

对于秋霖来说,沐瑾寒已经失踪了一星期的时间了,而更加神奇的事是的失踪顺带着把沐瑾寒这个人也消除在了人们的记忆了,除了秋霖还记得他。

秋霖是沐瑾寒的室友,也就是沐瑾寒一天到晚打趣着早起起不来的家伙。说来早起起不来真的不算是秋霖的错,他的入睡需要一段很长的准备期,这期间他都是半睡半醒状态的,这导致他的睡眠时间远比实际看上去的少,再加上学校里睡眠时间加起来也总共七小时,他可真的早起起不来。那里像是沐瑾寒,那是早睡早起,身体都形成条件反射了,一天不早起,浑身不舒服。

沐瑾寒失踪了,秋霖是从那个早晨就发觉的,整整一个早上,沐瑾寒的位子是空着的,他也一直没有见到沐瑾寒的人影。

“奇怪,难道沐瑾寒早起后请假了?”秋霖忍不住喃喃自语,没有控制音量便让同桌听见了。

“谁?”同桌好奇地问,“你有新朋友了?”

“哈?没有啊,我在说沐瑾寒。”秋霖被问得有些懵,摇摇头回答。

谁知他再次道出沐瑾寒名字是,同桌却依旧是一脸的“沐瑾寒是谁”的表情。“呃,难道你不认识沐瑾寒?”见状,秋霖忍不住问出声来,而得到的回复却是让他大跌眼镜,同桌真的不认识沐瑾寒!

“不是吧!沐瑾寒不是我们班的吗?他,他就坐在那个位置上啊。”秋霖一指那个空了一天的位置,却又得到了更加震惊的消息,那个位置本来就没有人。也是这一说,秋霖才发觉那个位置上空无一本书,沐瑾寒的桌上少说也有一本课本吧?怎么可能连带这课桌洞都是空的。

沐瑾寒不存在?那他记忆里的是什么?那个背书简直逆天的能够几乎过目不忘的天才,那个总是捧着一本书的书呆子,那个每回语文考试能够甩他将近二十分的变态,那个一副文弱书生范十足的少年,秋霖一闭眼就能在脑海里回想起沐瑾寒的一举一动,他背书的样子,他看书的样子,他说话的语气声音,那种文雅低沉又带着神奇力量的文弱感,这怎么可能仅仅是一场梦境?秋霖绝对不相信沐瑾寒的不存在。

可是现实该怎么解释?什么都没有变,除了沐瑾寒的失踪。

沐瑾寒原先存留的痕迹也都消失了,他的课本,他的寝室行礼(这是秋霖再一次返回寝室后才发现的),他的QQ,他在别人那里的记忆,全都化作了泡沫般飞逝,如梦初醒般。

秋霖不是没有去过沐瑾寒家里,但这一次他去,沐瑾寒原来的住宅却完全变了样,而从房子里出来的是另一个陌生少年,他喊沐瑾寒的父母为——爸爸妈妈。

“请问你们记得一个叫做沐瑾寒的人吗?”秋霖问。

“谁?不认识。”得到的是这样的回复。

刹那间,秋霖的心猛地被一揪,却是格外的疼,世界上没有沐瑾寒的存在,他却记得清清楚楚,当一个被几乎整个世界遗忘时,那将是一种多大的悲剧?所幸的是,秋霖还记得,他还想要找那个做梦般的清晰的记忆里的少年。

寻找无果,直到他偶然间发现的一张放在文具盒里的纸条。那是很久以前沐瑾寒写给他的,上面只有三个字:“诗无邪。”那一句话应该是“诗无邪,曲无终”,但沐瑾寒五音不全又酷爱诗歌便只写了“诗无邪”。秋霖当初因为觉得沐瑾寒写的这三个字很好看,特别是“诗”字,飘逸又深重,不知道是什么字体却带着别样的风姿。

如今那张纸条没有变化,这是唯一的能证明沐瑾寒存在过的证据了。

秋霖轻轻摩挲着纸条,却猛然间发现不对劲,纸质变了。那张纸原来不过是普通的A四纸的一角,如今却成了宣纸般的材质。林青诗不相信自己的记忆力有那么差,他更愿意相信的事这张纸绝对有什么蹊跷。

想着想着,他便仔细研究起来,可是研究了大半天也没有什么其他有用的发现。“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秋霖忍不住感叹,这纸难到与古代的密报纸一样还要沾点水或者点上个火不成?

一时间的好奇,让秋霖决定死马当活马医给它烧上一下,这一烧可着实不得了了,纸上的“诗”竟是一下子冲出直面,悬浮在空中,散发着火光,吓得林青诗直接把手上的纸丢了出去,可那纸竟是飘飘然地飘向了秋霖,宛如有什么鬼怪赴了体。

“这是什么?”秋霖一连后退了好几步,不敢近距离接触纸,谁知猛然间感受到浑身发烫,空气瞬间炙热,明明是春日却有了酷暑的炎热。一回神,周围竟已经不再是教室,而是火焰。全是火!秋霖竟是身处在火焰中。窒息般的闷热涌来,身体发出过热的警告,却是顿时四肢无力,不留神地一后退,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被火烧的恐惧涌上心头,却是无处可逃,目光所及之地无一例外全是燃烧得正旺盛的火焰,这些火似乎不是一般的火,而是能够焚烧殆尽万物的火。秋霖觉得,只要他一接触那些火焰,他就可能会成为灰烬,却不知道为什么,火焰又给了他一种渴望感,似乎有什么在召唤他,让他接近那些明知一碰会成灰的火焰。

神差鬼使间,秋霖竟是缓缓走向火焰,想要伸手触碰那种渴望与危险。刹那间,他的眼前闪过一个身影,又闪过一幅画面,一个红发与金发交错的男子燃烧了一整个黑夜——那是秋霖无比熟悉的,也是他和沐瑾寒深深遗憾的的画面。

一条火龙从如梦似幻的画面里冲出,竟是缠绕在林青诗伸出的手臂上,并没有炙热痛苦的灼烧,更多的是一种略带着恐惧的亲切。

火,对于秋霖有不一样的情感。

“炎之呼吸……”脑海里蹦出一个词,是鬼灭里的。他眨眨眼,恍惚间,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火光下,世界在翻转,却不再是原来的熟悉,却带着另一种的熟悉。

混沌中,秋霖的意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火焰的灼热,开始了一定的模糊,他好困,想要闭一缓眼。沐瑾寒会在上课前叫醒他的吧?沐瑾寒……不对啊,沐瑾寒在哪里?自己又在哪里……

沐瑾寒是谁?

水心炎炎,火焰猛劲。溉练出真清净。

有一个黑色长发的少年捧着一本书轻声念道,少年回首,深紫色的眸子里星河流转,似乎又一个深邃又神秘美丽的星空蕴含在了那一双眼睛了。他朝着林青诗微微一笑,带着轻微的冷意,更多的是一股亲切。

秋霖想起来了,他就是沐瑾寒!

“沐瑾寒!”困意散去,意识再次被自己所掌控,秋霖猛地睁开眼,阳光明媚,却不是原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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