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成为老师

我，沐瑾寒一个高二学生，就在那个夜晚后成为了那个小镇的一名传道受业的师者，而且这一切进行的十分顺利。

这的确是件很神奇的事情，虽然我打小就在父母的建议下有成为老师的愿望，但是真的到了这一步到也感觉措手不及。没有经过高考，没有经过师范大学的教育，没有经过职业考核，一本证书都没有就成了老师，有些莫名其妙。也许这个时代压根没有师范学校，所谓真正传授加减乘除类知识的老师也是少之又少。想来，鬼灭里的那些人物有多少是能够脱口而出sin60是多少呢？不过，再是一想他们学这玩意有什么用？敌人的攻击都贴脸了还要思考一下那个角度多少吗？

我和那个小糯米团的父母见了面，那是一对很和善的父母，也很好客，一来就给我端上水果和茶，也是这里我发现小糯米团家境着实不错，他的屋子是两层楼的，还是有大量欧式的装饰，这在这个时代来看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的，而后我也是知道了他的父母是商人，还是跨国商人这似乎和我记忆里无惨某个时间段的“父母”有那么点像。小糯米团才不是无惨，他叫做白马井六郎，是家里的最小孩子，排行老六。这一户人家的孩子都很有意思，比如小糯米团的二姐，一个叫做白马鸢子的小姑娘，在小糯米团磕磕绊绊的诗歌复诉下拉着我请再来上一首关于梅花的诗句，于是我便脱口而出了“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惹得那个女孩子大为震惊，又导致还有几个孩子也蜂拥过来，场面一度热闹。

就这样，我和这群孩子打成了一片。又经过那对夫妻的检验后成了小糯米团的家教，每两天晚上来一趟，这晚上的时间限制还是我提出来的，毕竟大白天的我也不能出来，就只好委屈一下小糯米团晚点睡觉了。但看着小糯米团一脸兴奋的表情，我想这孩子面对学习可能真的能够夜不就寝，哪里像是我，在学校里头上晚自习，上到了九点钟自然而然的就是一股困意要掌控我的身体，脑子也不清楚了。现在倒好，鬼压根不需要睡觉，累了补点血便好，感觉这要是放在了科研上，我没准就能大有成就了。

从那天开始我就开始以高中生的水平教导一个小学生。因为一开始我摸不准小糯米团到底要学点什么，我特意请了一天假赶到所谓的大城市里，探寻了一下这个时代的学习内容。这一看，那真的都是我老早以前学过的东西，这下子好了，我可不用担心我教授的内容是扯淡了，也不用担心我教的连自己都不会，毕竟小学的数学在高二的我眼里小意思，唯一的麻烦是我不认识字……数字还好，换成了文字，那我成文盲了。

于是我便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当地语言，理由便是我家乡的文字和这里的不怎么通，作为游吟诗人的沐瑾寒怎么熟悉这里的为文字。这个借口真的不怎样，但好在他人也没有什么异议，所以就有了我教导孩子们数学，小糯米团的父母教我看字写字。虽说如此，大多数时候还是我自学的，活了那么多年，时不时地作业提早做的事也干过不少，自学点后面的内容也不少，那自学一门语言到也不是不能的事。想当初学习英语，那是真的连“hello”也不认识，如今呢，脑子里的单词光光小学课本里的也有几百上千了，至于高中的，那不得了。

凭借多日努力，我趁着白天闲得发慌的时间掌握了一系列的文字，也懂得了一些发音，虽然目前我的自动翻译功能下这些音没什么用，但是哪天万一我有大脑H区出问题了，那就有大用了。我也趁着空整理了一套课本出来，里面涵盖了我所记得的全部小学内容，时代久远，老实说我早就忘了小学数学学了什么，我现在最熟悉的可能还是导数和空间向量……这样子一来，我就真的开始了教学生涯。

刚开始仅仅面对小糯米团一家子，后来在那对父母协助下我把范围扩大了，再一次小糯米团去市里考试考得特别好的情况下，我们经过协商决定就地办个学校，老师便是我，学生也不收多，就十个。学费不高，我也有工资，不得不感叹商人的头脑，这一来不知道小糯米团一家能够赚钱多少。算了，我有钱拿就好了。

刚开始我只是教那群孩子们关于数学的内容，毕竟文字方面我可能还比不上他们。但只能说我的自学能力太过于强悍，导致最后学的文字比他们还快，因此我也开始教怎么写字了。当然了，大多数时候我写在讲义里面的文字都是汉字，也就有了我的备课文案是一种防贼防盗防偷窥的好东西，上面写的“鬼画符”只有我看的明白。

再后来我又开始教导诗歌了。先从简简单单的俳句开始，我把脑子里仅存的句子全都写下来了，再费劲全力地翻译成日语，真的绝了，俳句本就由日语翻译成中文，我再给他翻译回去还是那种脑子很疼的翻译，我也不晓得我在搞些什么。于是经过一段时间思考，我果断放弃了反翻译这件蠢事情，直接找了一个会写字的人我报一句他写一句，他怎么翻译的至少我后来看了一眼，就凭我的水平，我还能有什么差评可言？

日子过得很平静也很安宁，没有了以前学校里人卷死人的埋头苦攻，没有了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的烦心，也没了某些无理取闹的同学的打扰，我的生活一下子平静了很多。我发现自己似乎挺喜欢这样子的，即便没了手机，没有亲朋好友，也不知道现在爸爸妈妈怎么样了，他们会不会到处在发寻人启示，会不会疯了一样到处找自己，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他们不要担心我，我想要告诉他们我现在很好。每每想起这里，我的心情就会低落下去，兜兜转转半天，我还是放心不下原来的世界，也不知道我的消失对那里来说是怎样的。

我整理出来一本又一本的课本，把我记忆里所有记得的内容，数学，生物，化学，物理，甚至英语我都写来了。我想未来我一定会把我所知道的这些全部告诉那些孩子们的，虽然不知道时代如何，我想我不能随意的放弃这些知识。

当然，要是这些玩意导致了后来的世界战争，只要我还活着，那就一起毁灭吧。虽然我死时那场战争还没有爆发吧？问我怎么死的，我老早想过了，要不被鬼杀队的斩了，要不被无惨裁员了，大不了无惨后来一死我也跟着下地狱，没错，下地狱，语麟先前杀的人可不是小数目，我暂时先做做好事给他积积阴德吧，免得到时候泡岩浆这档子事还要体验一把。罢了，我释然了。

我不能碰阳光，于是我编造出来我患有疾病，这个病让我会在阳光下四肢无力，甚至口吐白沫陷入昏迷，差不多就是羊癫疯发作的样子……也由此我顺带着编出了我容貌因为疾病变化很慢，所以要是七八年过去了有机会见面，不要被我一点也没有变的容貌吓一跳以为我是妖怪。当然啦，今年的我的确是十六岁没错，我才不管语麟的年龄呢，我还是沐瑾寒。说来，我的年龄是不是已经被定格了？

我想的东西挺多的，不过在安逸的生活中，我过得很开心。不过，我明白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在恶鬼横行的时代，怎么可能会安逸，更何况我就是鬼呢？我还是穿越者，这个世界百年后的先知。

但是，一切转变来得那么快，让人措手不及。我一直浑浑噩噩地生活，安然无恙地活着，我身边也没有大风大浪，作为一只鬼，我没有去杀人，也仅仅碰见过杀不死我的鬼杀队成员或者一些看起来毫无伤害力的鬼，但是我忘了我身边的可不仅仅只有这些。鬼，不只有那么几个，鬼不是都像我一样不吃人的……

我的理念与所处的位子，终究是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