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好几天,莱姆斯的那句话都在妮娜的耳朵眼里钻来钻去——不是他在她耳边一直说,而是她印象太深,好像一闭眼睛就能听得见似的。
在被说出口的那一刻,它给妮娜的感觉很微妙。但是莱姆斯后面的态度让她很舒服。既不轻率,也不让人有负担。
他不会一遍遍重复,不会当着大家的面把这变成一场被人起哄的告白秀,更不会强要她给出一样的回应。他只是会在早餐时把无聊的吐司片给她做成风车的形状,在巧克力蛋糕出现时给她切下带樱桃的第一块,在每次淋雨后第一时间烘干她的衣服头发,在她训练休息时递上最合适的解渴饮料……
几年如一日的行动有着比话语更强大的表达力。不必把那句话挂在嘴边,妮娜就知道他对她的态度和感情始终都没变,那句话也始终都没变。
当莱姆斯这样对待妮娜的时候,詹姆也没闲着。
这个变形术的半个天才,对人体变形掌握最好的家伙,没事就搞点事情出来逗莉莉——就连跟赫奇帕奇比赛那天早晨,他还故意把眉毛变得像两条弗洛伯毛虫一样,从报纸后面慢慢对莉莉探出脑袋。莉莉被一口牛奶呛得脸都红了:
莉莉·伊万斯“你就不需要想想战术吗,波特?”
妮娜大笑着给莉莉拍背,莉莉边咳着边说:
莉莉·伊万斯“或者多少紧张一点,认真一点?”
詹姆·波特“战术早就安排好了,到了场上我当然会认真的。”
詹姆·波特“至于紧张,我都打了五年比赛了,除非你说你会一直盯着我看,不然我可不会有那种感觉。”
詹姆把眉毛变了回去,顺便朝周围挥手致意——大半条长桌的人都在看着他笑,他还是那么享受被瞩目的感觉。
在格兰芬多们的欢呼和加油声里,球员们按例先一步去球员更衣室进行最后的调整和赛前动员。结果还没等詹姆说上两句,角落里突然涌出了几十只老鼠,就连门也不知什么时候被牢牢关死,怎么也打不开了。
托曼和肯恩挥舞着球棒使劲敲打着四处乱窜的鼠类,妮娜、夏尔玛和南希倒是先用上了她们准备在球场上使用的配合战术,不停地用冰冻咒和石化咒把老鼠定住,好让托曼和肯恩更容易攻击。
詹姆变出一个巨大的麻袋给他们的守门员赖斯特拿着,然后把那些不能动弹或者被打中的老鼠全都像发射子弹一样用魔杖发射到麻袋里……
大家还没上场就都出了满头汗,倒算是好好地热了身。
某女巫“真是见了鬼!”
夏尔玛用手背抹着额头上的汗珠:
某女巫“我们队的更衣室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老鼠?难道是谁把甜食忘在柜子里了?”
托曼他们纷纷摇头,只有知道内情的詹姆和妮娜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詹姆·波特“也许是天冷,它们把我们这当成了窝……我先看看这门又是怎么回事——阿拉霍洞开!”
詹姆的魔咒精准击中了门锁,他转了转门把手,却没有丝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