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考儿说完了吗?可以走了吗?
祁树礼我正事儿还没说完呢!
白考儿什么事儿啊!
祁树礼来,坐。
白考儿无奈只能坐下来,看着祁树礼等着他的正事儿。
祁树礼等到白考儿坐好以后才开口
祁树礼耿墨池他今天跟我说,他同意让你把孩子生下来,然后让孩子跟他姓,管他叫一声爸爸。
白考儿不明所以,没错儿啊!之前那个孩子也确实是耿墨池的,不跟他姓跟谁姓,何况叫爸爸呢!
看着白考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祁树礼一摊手。
祁树礼问题就来了,我的孩子凭什么跟他姓,管他叫爸爸呢?
白考儿惊讶的瞪大眼睛。
白考儿孩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祁树礼往后一靠,很是无所谓。
祁树礼那行吧,那你就去跟他说吧。我凭什么要背这个黑锅啊!既然我要帮你背这个黑锅。啊,那我就真的要把你的孩子当成我的孩子了。
白考儿眯起眼眸,仔细盯着祁树礼,他话语虽然轻浮,可他眼睛深处全都是认真。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祁树礼所以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我才能够帮你保守你的秘密一直到孩子出生。
最后一句话祁树礼坐起来就好像怕别人听到一般,说的悄悄的。
白考儿似笑非笑的看着祁树礼一个人这么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白考儿什么条件?
祁树礼牵起一抹笑。
祁树礼让孩子管我叫干爹。
白考儿直接一个抱枕扔过去,想什么呢?哦,让耿墨池的孩子管祁树礼叫干爹,是嫌耿墨池活的久啊!
白考儿祁树礼。
祁树礼一把接住抱枕往旁边一放,很是不要脸。
祁树礼叫我弗兰克,please。
白考儿眼眸微动,脸上荡起几分坏笑。
白考儿你的意思是让我的孩子管你叫干爹,是吧!你可千万别后悔。
祁树礼惊喜的点点头。
白考儿口说无凭,签字画押。
随即进书房拿了张纸,连打印都省了,直接手抄两份儿,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祁树礼。
祁树礼根本没多想,他现在巴不得如此,直接龙飞凤舞的签了两个自己的名儿。
白考儿你也不看看,万一我让孩子继承你的家产,你也能这么随便的吗?
祁树礼公司股份制,想完全继承也不可能啊!我的那份儿倒是可以送给他。毕竟是我干儿子嘛!
白考儿一时之间沉默下来,他把心脏捐给了耿墨池,把公司留给了她。她是真的不明白她哪里吸引他,让他如此掏心掏肺的对她好,宠着她,惯着她。就像那些地狱使者说的,百年修得耿墨池,千年修得祁树礼。她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祁树礼好了,你是孕妇早点儿睡觉。我也要回去了。
了了一桩心事,他心情好的不得了。也就不打扰孕妇了。
祁树礼走了以后,白考儿仰头靠在沙发上,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几许,这人是真的狗皮膏药吧!
好心情保持了一晚上,在第二天看到来人的时候就消失殆尽了。
白考儿冷眸凝视着进来的人,这人怎么还有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米兰白考儿,你到底跟墨池说了些什么?
白考儿哦,就是揭露一下你的真面目而已,怎么了?被开除了?
米兰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扯出一抹笑意,事情还没定论,她还不能露馅儿。
米兰白考儿,你别得意,墨池根本就没开除我。
白考儿点点头,表情连点儿波动都没有。
白考儿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米兰我来只是要告诉你,这些都是你欠我的,我会把属于你的全部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