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考儿的手指在茶几上点了点,似乎看出些什么,心里忍不住的嘲讽。看吧,她可是记得有些时候没有她的插手,会发生剧情不可逆现象。现在好了,明明告诉耿墨池辞退了这个心机女,不听她的,那就只有被算计的份儿了。不过这些,可跟她没关系。白考儿看着米兰从上到下,随即哼笑出声。
白考儿你这一头紫发,配上一身黄衣,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是哪个农村跑来的保姆呢!尤其是那种想上位的小三保姆。
米兰你!
白考儿你也就能在耿墨池那儿下点儿功夫了,你敢把手伸到祁树礼这头吗?你不敢,因为你知道你斗不过,所以你能抢走我什么?除了耿墨池你什么都抢不走,我依旧是我,而你除了那个名头只会一无所有。
米兰脸色雪白,看着白考儿好像是魔鬼一般,她竟然能猜得透自己的心思。
白考儿耿墨池给了我那样的羞辱,你觉得我和他的关系如何?你抢走他的意义是什么呢?我不要的你抢走了,于我而言又没什么损失。你真不必来这里就为了跟我说这些无意义的废话。下一次再来我就告你私闯民宅,到时候进了警察局,耿墨池会不会去赎你出来可就难说了。
把米兰气走,白考儿也没什么事干,只能接着躺尸。窗外的阳光暖暖的照射进来,白考儿伸出手展开五指,就这样透过缝隙晃来晃去的眯着眼睛打量窗外的风景。曾几何时,她是多想要那个孩子的,可是现实就是这么的不容忽视。孩子没有了,她连子宫都摘除了。
身体重组,她有机会重新当妈妈,却绝对不能是耿墨池的。她不想孩子生出来就得受着病痛的折磨,从小看着别的孩子跑步玩耍,而他只能坐在四方天地里学会控制情绪,学会稳定心绪。这是何其残忍的一件事。以前,她的孩子已经成型了,她舍不得。而现在,她有机会重新选择,那么她的孩子她想给她一副健康的体魄。
她明明可以选择在今天见到米兰的时候就做出流产的假象,可即便知道是假的,她依旧想要时间长一些。好像心底也能感到安慰一些。她不断的告诉自己,肚子里是自己未曾蒙面的孩子,不是地狱里的一团气,她只是想要让她的存在长一些而已。
每天躺在大别墅里享受着阳光,享受着美食,享受着惬意。白考儿都觉得这种生活快让她堕落了。
妈妈电话打进来的时候,白考儿还在喝着牛奶看着杂志。
妈妈考儿,别忘了,明天的产检啊!
白考儿好的,妈,我记得的。
妈妈要不妈妈陪你去吧。
白考儿不用了,明天我会找樱之陪我的。
妈妈好,那小心点儿,有什么事情都给妈妈打电话啊!
白考儿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白考儿摸着自己的腹部苦笑,她能做产检吗?流产能作假,婴儿能作假,可若是产检做个B超,里面那个连心跳都没有。怎么解释?
来不及烦恼,外面哐哐拆东西的声音让白考儿忍不住走了出去。
白考儿唉,谁让你们拆我家围栏的?问你们呢,说话。
旁边插入一个声音。
祁树礼我,我让他们拆了的。
白考儿手指扣扣手心。
白考儿这是我家的,你凭什么拆啊!
祁树礼捡起地上的高尔夫球,一席黑色的休闲服带着黑框的墨镜走过来。
祁树礼都是一家人,没什么拦的,拆了得了。也方便我们走动,平时没事儿,一块儿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
白考儿都被祁树礼这种不要脸给惊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