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的钢架在战斗中扭曲变形,极狐的大招光效已经凝聚在拳心,红蓝相间的能量像燃烧的火焰,映得你瞳孔发颤。
道长的霸牛装甲布满裂痕,却依旧死死举着武器,手背上的鳞片透过缝隙渗出血珠,在地面滴成小小的血花。
小野熙“Geats,停手吧!”
你想也没想就冲过去,站在两人中间,后背几乎能感受到极狐拳风的灼热。
英寿的动作猛地顿住,狐狸眼在面罩后紧紧盯着你,里面翻涌着一丝你看不懂的受伤。
僵持了几秒,他忽然冷哼一声,光效骤然散去,装甲解除的瞬间,他转过身背对着你们,墨发在硝烟中微微颤抖。
你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身后就传来沉重的倒地声。
道长解除了变身,手捂着头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嘶吼着,脖颈上的鳞片忽明忽暗,像濒死的灯。
小野熙“吾妻!”
你扑过去抱住他,他的体温烫得吓人,挣扎间,手肘撞在你肋骨上,疼得你倒抽冷气,却死死不肯松手。
小野熙“长期用那种带扣,你是不想当人了?”
英寿的声音冷得像冰,却没再靠近。
道长猛地推开你,指甲在掌心掐出红痕:
吾妻道长“别管我!”
他扶着墙壁站起来,每走一步都像在撕扯神经,却还是挺直了背,
吾妻道长“浮世英寿,我一定会打败你。”
看着他踉跄离去的背影,你忽然觉得眼眶发酸。
英寿走到你身边,递给你一张纸巾,指尖擦过你被汗水打湿的脸颊:
浮世英寿“心疼了?”
你没理他,转身去捡地上的碎片——那是道长的ID核心摔掉的一小块,边缘还泛着红光。
尼拉姆的办公室里,百叶窗将阳光切成碎片。秘书递上报告:
“贝萝芭复活了道长,奇拉米问要不要干预。”
他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轻笑一声:
尼拉姆“牵扯到支持者就麻烦了。必要时,我会亲自下场。”
休息室的角落里,冴捏着张卡片,指节泛白。卡片背面的“塑愿之星”logo刺得人眼睛疼,正面的字迹扭曲——“用邪魔徒炸弹袭击其他骑士”。她想起弟妹们的笑脸,将卡片揉成了团。
道长的采访画面在大屏幕上播放,他坐在废墟里,嘴角淌着血却笑得嚣张:
吾妻道长“所有假面骑士,我都会击溃。”
观众席炸开了锅,赞助商们却在后台疯狂打赏——争议带来的热度,远比和平更诱人。
贝萝芭坐在贵宾席,身边的五十铃大智推了推眼镜:
五十铃大智“他的情绪很不稳定,容易操控。”
传送的白光亮起时,你正和冴、弥音搜寻哈密瓜邪魔徒。街角的西瓜突然滚向推着婴儿车的妇人,景和刚要冲过去,英寿已经抱着西瓜跃向空中,炸弹在远处炸开,他稳稳落地,手环里传来提示:
“隐藏任务完成,获得推进器带扣与黄金狂热带扣!”
他抛给景和一个带扣,挑眉笑道:
浮世英寿“救人可不是你的专利。”
景和接住带扣的瞬间,吉恩的欢呼从观众席传来——谁都看得出,这是景和的赞助商刷的礼物,英寿不过是顺水推舟。
我那霸冴“有拿哈密瓜的混世徒吗?”
冴的声音带着焦虑,她的手环正不断传来倒计时提示。
鞍马弥音“还没有……小心!”
弥音的话没说完,你的余光就瞥见黑色的藤蔓袭来。
小野熙“狼姐,小心!”
你将她推出去,自己却被藤蔓缠住,尖锐的倒刺刺进皮肤,疼得你闷哼一声。
我那霸冴“找死!”
冴的刀光闪过,藤蔓应声而断。你刚站稳,就看见道长站在面前,手背上的鳞片比早上更密了。
吾妻道长“把僵尸带扣还给我!”
他朝冴冲过去,速度快得像风。
我那霸冴“你要干什么!”
冴举刀格挡,却被他一拳砸在胸口,踉跄后退。弥音想上前帮忙,被他侧身撞开,重重摔在地上。
你扑过去抱住他的腰,他的体温烫得吓人,像块烧红的烙铁:
小野熙“吾妻!你清醒点!”
他猛地甩脱你,指尖抓住冴的驱动器,硬生生将僵尸带扣扯了下来。冴发了疯似的扑上去:
我那霸冴“还给我!我要救我的家人!”
道长一脚将她踹倒,转身就走。冴趴在地上,手指死死抓住他的脚踝,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
我那霸冴“求你了……”
道长的脚步顿住了。阳光透过藤蔓的缝隙照下来,他手背上的鳞片突然黯淡下去,像是在挣扎。
你看着他紧握带扣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忽然想起采访里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痛苦——或许,被邪魔徒化的不只是他的身体,还有那颗被仇恨困住的心。
弥音扶起你,低声说:
鞍马弥音“他好像……还记得什么。”
你望着道长僵持的背影,忽然明白这场游戏最残忍的地方——它逼着每个人在所爱之人与生存之间做选择,逼着善良的人变得偏执,逼着骄傲的人沦为棋子。而你夹在中间,连阻止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向无法回头的深渊。
藤蔓的倒刺还在渗血,你摸了摸口袋里道长的核心碎片,忽然很想知道,当所有带扣都失效时,这些被欲望裹挟的人,还能剩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