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往自己身上泼着水。
马嘉祺说:“怎么弄的啊,你教教我。”
“我不教你,教了你你要弄我。”
“是这样吗?”
“用一个口,然后伸进去,灌水,抬起来,挤。”
马嘉祺学着,然后挤着丁程鑫和罗晨煦。
“唉,你不会。”
罗晨煦说:“你不是不教吗?怎么又教了。”
“情不自禁,太无聊了,打发一下时间。”
“还好了,这是一种慢生活,让我们慢下来,好好的享受。”
“嘿,你不会,你不会,”丁程鑫泼马嘉祺。
马嘉祺拿起手机道:“好,我们现在放一首音乐。”
“像不像打太极呀这样?”
罗晨煦说:“让我们来开水上音乐派对。”
“放什么歌呢?”
丁程鑫打着太极,马嘉祺佛系的放歌,罗晨煦一人自嗨。
“你们想听什么歌?”
“我都可以,”罗晨煦晃着脑袋道。
马嘉祺问:“你是掉在里面了吗?你在发疯吗?摇着头,不晕吗?”
“不晕”
“太无聊了,这种生活。”
丁程鑫说:“可是我很爱。我们的是他们得不到的。”
“但他们的也是我们得不到的,”马嘉祺拿水挤丁程鑫,“我会了。”
“他们肯定没有我们这么悠闲。”
“对,”罗晨煦附和。“他们肯定疯狂的在玩,完了之后我全身很疲惫。”
“自在,无聊他们肯定没有。他们那儿可怕,恐怖,尖叫。”
马嘉祺说:“他们是站着的。”
“这一桩桩的衰事。”
罗晨煦说:“这种生活肯定是贺峻霖向往的,但他没这个运气,被我们享受到了。”
马嘉祺说:“跟张真源在一起就是战场啊!”
丁程鑫说:“跟张真源吃东西,那叫吃东西吗,那叫做吃剩菜。他们那个玩玩就玩了,我们这个做完之后身体得到了放松,为之后的一个身体打下了美好的基础。”
“他们是满身的疲惫,”罗晨煦笑道。“还有他们进了鬼屋,肯定被吓得满脸苍白。”
“哇,我的手冒着热气唉,仿佛升仙呢。哦,一个wave下来,它又钻进了水里。”
“帅,”马嘉祺夸赞道。
罗晨煦说:“我怎么感觉丁哥要疯了呢?”
“太无聊了,我是被无聊疯的。”
贺峻霖催促:“你要快点想,想一个东西怎么能想这么久。”
严浩翔捏着兔子耳朵思考,“要不然你画这个吧,画国旗吧!”
“可以,可以。那你画,”贺峻霖听见上空的过山车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
“你听听这个声音,我们不去做多可惜啊!”
“我们,我们可以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你想画什么?”
“我想画白胡子海贼团的标志。”
“那是啥东西?”
“白胡子海贼团的标志。”
“那是啥东西?是我out了吗,我居然不知道。”
“那说明我们俩之间有代沟。”
“我们俩同年怎么差这么多,那就画这个吧。”
工作人员帮严浩翔画。
贺峻霖问:“这个画完手会不会变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