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力的时候你叫别人是真人,难到你是假人?你不自诩仙人吗?。再说羊毛我也不能紧一个薅,还是牛道长来吧”,姬南北嘴角微扬。
“你娘的”,牛老道一脸汗颜,悬吊的心又蹦到嗓子眼了。心里真想有一副骂人咒,三天三夜不停歇。
这一日,姬南北一连刻画了两个爆炸符箓,还连连对牛老道感叹符的威力差,需要两个才能顶一个使,把牛老道累得连吐血的气力都没有。
翌日,姬南北起身赶回姬府。
给姬南北开门的是护院头领商浩,见是姬南北,爱搭不理的颔首示意,全当空气,就自顾忙去了。
院里在热火朝天的修建屋舍、亭台,一派忙忙碌碌的景象。
“废物,你怎么回来了”?一侧凉亭躺在靠椅上悠闲喝茶的姬昀枫从嗓子眼了里挤出一句。
“这也是我家,我回来难道还要看别人的眼色。”姬南北语气不甘示弱。
“咦,好好的房子怎么都扒倒重盖,这不是瞎折腾吗”?姬南北故作不知缘由。
姬昀枫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有钱人就是任性啊!”姬南北对姬昀枫竖起大拇指,笑着奔自家的宅院走去。
“你”……姬昀枫气的玉面涨红,却又无言以对,只得怒怼一句,:“废物点心也敢张狂”。
房门是虚掩的。姬南北推开门,却见母亲一人正暗自发呆。
“娘,我回来了”。姬南北轻声细语,生怕惊吓着母亲。
“南北回来了”。萧謦抬头看见姬南北踏进屋里,一行清泪不觉落下。
“这怎么回事?” 姬南北急忙凑近母亲身前,疑惑的询问。
“你妹妹南芳被人带走了”。萧謦声音略带哽咽。
“谁干的”?姬南北心头火气立刻腾起。
“是你大娘家的姬昀楠说在皇家武学院现在有地位了,需要一个伺候她的侍女。姬昀枫说别人不放心,点名要你妹南芳去,这不昨天就叫人带走了”。萧謦说道此处已然泪如泉涌。
“狗日的,都来欺负我,等我炸死你们这些王八蛋”。姬南北忍不住怒道。
“儿啊,你可别这么说。在这姬府,一提炸字大家都心慌。前几日,一个蒙面人偷入院里,不知用什么手段,炸了个天翻地覆。现在不禁长兴城的护卫,就是长兴郡和京都城也派暗卫秘密打探,抓逃凶手。好像是说符们的人又重现江湖。现在江湖险恶,你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为娘不求你大富大贵,平平安安就好”,萧謦反复叮咛道。
原本姬南北想问母亲那中年男子的事,现在感觉很唐突,无从提起,只能暂时作罢。
他跟母亲说,听说皇家武学院招生考核开始了,他想报名参加。去看看妹妹南芳的情况。
萧謦直接否定。她怕姬南北救妹不成反失自己,毕竟他以前废材的名声真不是夸张。
皇家武学院招生在长兴城设置了擂台。监督的是长兴郡的副郡主皇甫圣华,一个正襟危坐的天玄境高阶的老者。
裁判是长兴城城主府的一位护卫头领崔三,地灵境初阶。正扯着破锣嗓子喊话:“还有没有上台的,只要挑战成功,就可以晋级去参加郡府比赛,即使在郡府没有晋级京都城,都可以留在郡府任职”。
原本平静寂寥的现场被这消息刺激的顿时哗然沸腾起来,纷纷踊跃上台。一时间擂台上刀光剑影,拳脚交加。
擂台上目前已经汇集二十人,这些人都是长兴城年轻一代的佼佼者。没有姬家兄弟上台竞争,压力相对小了很多,只要这些人再守住一天,他们就成功晋级。
崔三向皇甫圣华抱拳道:“大人 这些人除姬家兄弟外都是长兴城的精英,不用再等一天了,该来的都来了”。
皇甫圣华睁开微咪的眼眸,冷傲的扫视一眼,随即摇头道:“长兴郡共五城,除了姬昀楠和令狐嫣然这两个丫头外,你们长兴城的年轻一代真是不尽人意,就是算上姬府的那公子们也大抵如此”,轻蔑之色溢于言表。
众人皆是低头不语,事实如此。
这些人大多出自长兴城武院,修为最高的就属姬昀枫,也不过刚入淬体境一阶,而这些人大多是练气境八九阶的样子。
皇甫圣华接着又说道,“姬家兄弟是走了近路,若论擂台比赛,在郡府都排不上号,谈何去京都城大比”。
众人突感心灰意冷。
“我要挑战郝剑和杨太保”,就在这时一声锵锵之音传来。
众人齐齐看去,见一个身材修长,眉目清秀的少年纵身跃上擂台,身姿潇洒飘逸,引得许多少女瞩目。
姬南北手指着杨太保和郝剑,冷冷说道:“出来一战”。
原本被人挑战的郝剑、杨太保心头一紧,忽见来人是姬南北,顿时心情松弛下来。
“废物,你也配挑战?是不是老子的尿你还没有喝够那”,杨太保昂首挺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全场爆发出浪潮般的轰笑声。在长兴城姬南北这个姬家废物赘婿已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地步,绝对的“知名人事”。
“傻笔”,姬南北嘴角泛起一抹嘲讽。
“你确定你是来挑战的?”杨太保讥笑道,他小眼睛闪动着狡黠的寒芒,一套整垮姬南北的阴谋在他心里开始酝酿。
“说你傻笔你不信,别琢磨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小儿科”。姬南北拇指冲下,直接赤裸裸的鄙视。
“废物,你也太嚣张了,胆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人群中有人叫嚣挑唆。
“不服你们一起来战”。姬南北冷哼,手指所有的人,态度豪横霸气。
“有意思,他是谁?”皇甫圣华双眸精光湛湛,兴致盎然。
“一场闹剧而已。那人是长兴城城主的九公子。从小武运不通,根基平平。现在是令狐家的赘婿。之前当街受那个杨太保胯下之辱,今天贸然而来寻仇,无非又是自取其辱罢了。”崔三摇头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