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nly you can conquer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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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爱有多深,这种情感都不可靠,爱不一定能带来温度和顺从,也不一定能在如此冷漠的世界里带来无尽的幸福。
所以查詹幼在得知有沈南北这个人的存在后,快刀斩乱麻的跟贺峻霖说了拜拜。
可要说她洒脱吧,她又在分开后的一个月里过的不那么如意,毕竟真心喜欢过,真要那么快放下,当然不可能。
在一起的时候轰轰烈烈的,身边人都为他们高兴。
分开的时候呢,同样没逃过大家不可置信的目光,一时间涌向两人的是惊讶的询问和不知所措的安慰,原本还成天风风火火的圈子一夜之间跟哑了火似的,无人张扬。
但这两人,才真是聚在一起就是一团能烧死周围所有人气焰的火,和平分手?没有的事。
那会贺峻霖一边忙着处理毕业之前的繁琐事宜,一边里外不是人的哄着气头上的查詹幼,完了还要应付家里下达的任务——照顾好初来美国的沈南北。

他整个人处于一种极端割裂的状态,随时都能逮着人发泄一通的架势,所以没人敢往枪口上撞,身边的人也都精着,知道太子爷在意的人是查詹幼,所以他们也只认她一个。
除了关系贼铁那几个,几乎没人知道贺峻霖身边多了一个小他好几岁的姑娘,在美国这边圈子里,大家都以为他跟查詹幼是感情破裂闹分手。
哈哈,要真是这样,事情还好办的多呢。
沈家虽然也住澜庭,但跟C区隔了好几块地,大人们经常聚在一起,沈南北小时候跟着父母去过许多次贺家,也跟在贺峻霖身后玩过一段时间。
那时候贺峻霖、仝燃、戎黎、苏糖梨是妥妥的澜庭F4,突然间多了一个小妹妹跟他们一起玩,都有点不适应,但长辈们提前打过招呼了,他们只好走哪儿都把她捎上。
而贺峻霖呢,他本来对此无感,觉得多一个小孩而已,无非是把人看好,出去什么样回去就什么样,他是得了老妈懿旨的,处处照顾着沈南北。
四个大孩子带一个姑娘玩,偏生这个小跟屁虫最喜欢走在四个人当中最不好惹的贺三身后,遇到好玩的好吃的总能第一个到她手上,从那以后就成了习惯似的。
不过带着小朋友的缺点是,许多他们以前能玩的娱乐项目都被迫遗弃了,几个人憋的快发霉,索性背着长辈们带着小沈南北跑到马场去玩。
结果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沈南北在他们几人的“鼓励”下上了马,在过程中被受惊的马儿摔倒了地上,又被马蹄踹了两脚,当场哭的泣不成声。
这事回去后被大人们知道了,四个大孩子统一受到了自家父母的“闭门教育”,特别是贺峻霖,被司鸢歌耳提面命,说了好几通。
后来四个人聚在一起想起这事,就有点犯怵。
怵什么呢,怵以后再带沈南北出去玩。
“我都说了沈家那个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小小年纪就会胡乱告状,害我被我妈念叨了好久。”
“她摔下马根本不怪我们任何人好吗!是她自己不拉紧缰绳,在马背上手舞足蹈的才摔下来。”
“明明我和戎黎就站在旁边准备扶她,结果她倒好,居然故意往贺三那边摔!”

经逢这一遭后,原本就凭借同性的第一直觉而对沈南北不怎么待见的苏糖梨,现在对她更没好脸色了。
“结果贺三根本没注意到她,笑死我了。”
她坐在三个少年对面的泳池边,边往手臂上抹防晒边吐槽着。
其实这事确实怪不得他们四个,当时提出要尝试骑马的是沈南北自己,他们觉得自己玩嗨了总不能扫了她的兴,索性守在旁边让她上马试试,甚至提前说了好几次注意事项。
“可就算是这样,也架不住她笨啊。”
苏糖梨当时心里就这么想。
人不仅放松了缰绳,还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的,给旁边的他们吓了一跳,想出声提醒又怕使马儿受惊更严重,等马稍微平静下来后,就在沈南北大着胆子想要下来时,好死不死踢到了马屁股。
好样的,下一秒就结结实实的被甩了下来。
然后就有了她回家诉苦,其他四个人被狠狠收拾的结果。
苏糖梨还算好,只是被语言教育一顿,而男孩子们,就不一样了。
戎黎苦大仇深的看了苏糖梨一眼,怨气深的连话都不愿多说。

戎家家教极严,一般这种情况,戎黎回去必定是受了“大刑伺候”的。
另一边的仝燃就幸灾乐祸的笑啊,他至少是三个男生里最轻松的,仝家长辈基本都在国外,就算知道这事也管不了他,只是打电话来问了问沈南北的情况严不严重,并警告他以后不准再胡来。
还有一边扣着扇子遮脸的贺峻霖,最惨。
贺家跟沈家关系更近,所以他得到的压榨和教育更重,因为去马场那次是他掏钱,司女士二话不说,便直接先把他的银行卡停了一个月。
那一个月,他过的那叫一个惨兮兮,被另外三个笑话了好久。
但PTSD就这么形成了,事后四个人十分默契的统一战线——每次见到沈南北都躲着走,也没再带她玩过。
再后来,他们几个陆续出了国,跟沈南北也没再联系,即便戎黎还在国内,但圈子不同,也没怎么来往过。
“红颜祸水啊~”
得知沈南北大学来美国念之后,苏糖梨十分不厚道的对着贺峻霖笑出了声。

“可别做捡芝麻丢西瓜的事儿啊贺三。”
芝麻是谁,西瓜是谁,想必不用明说,也知道分别指哪位。
贺峻霖: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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黒紋蛇贺三:我不是开朗,我是单纯想发疯!我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