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这是?”
迦释却对邢露无厘头的动作表示十分费解,邢露探究地看了眼迦释,是这和尚修为不够?还是她想多了?
邢露放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的手,正襟危坐,有些紧张:
邢露没事没事,那后来发生了什么?
“贫僧并不知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那位女施主突然有一天便不来了,师叔也不见有什么变化。直到有一天,师叔收到了一封信。然后他在佛殿跪了三天,还了俗。但一个月后他又回来了,想要重新出家,师父拒绝了他。”
邢露那封信您知道写了什么吗?
迦释摇了摇头,抿了口茶,将问题退回给邢露:“施主不妨回家找找。”
邢露身形一僵,想起家里那些被邢迦当宝贝一样放了七八个书柜的佛经,瞬间便一个头两个大,她决定回去之后找信的同时顺便把邢迦的那一堆不知默了多少遍的手抄本整理出来,搁到咖啡店的赠品区去酬谢顾客!
邢露。。。那她叫什么名字?那时候在哪个医院上班?
“好像叫。。。”迦释想了许久,终是摇了摇头,“罪过罪过,时间过了太久,贫僧记不清了,但那医院好像就是市医院吧。”
邢露。。。
她感觉自己被耍了。这和尚好像啥都说了,但是真正的重点又几乎都没说到。
迦释双手合十,拇指夹着佛珠微微鞠了一个躬:“施主,贫僧所知仅限于此,若尚未能解女施主疑惑,还请女施主莫要太过执着,珍惜当下方为正道。”
邢露心有不满,却又无可奈何,她站起身,礼数周全地回了个礼,
邢露多谢大师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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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一,邢露推着邢迦去了市医院,问了一圈下来,竟然没一个人记得那位不知姓名、英年早逝、疑似她母亲的脑科主刀医生。离谱到她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迦释凭空想象出来的。
但是问邢迦,邢迦又什么都不记得。
她不甘心,第三天又推着邢迦去拜访了邢迦把她捡回去的那家孤儿院的院长。
院长是个六十多岁的男子,鼻梁上架着一个黑色边框的老花镜,老是笑眯眯的,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他从档案室里拿出一个陈旧的档案袋,拆开,翻出一打厚厚的纸,翻了许久终于选出来两张纸,将其中一张递给邢露:
“90年被放在门口的只有两个婴儿。一个男婴,一个女婴。不过这照片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你认认是不是你吧。”
邢露看了眼表上面破损到辩不出拍的是什么东西的黑白照片,嘴角不禁一抽,但转念一想,那个年代这种福利机构还能照张照片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指望它经久不衰是不可能的。
邢露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登记表,眉头一皱,问:
邢露3月下旬进来,5月初被接走的?
老院长瞧了一眼上面的备注,点点头:“是有个小婴儿在这只在呆了一个半个月。当时有个奇怪的和尚过来要人,说自己是婴儿的父亲,但是他又分不清是哪个婴儿。然后他和我一人抱着一个去医院做了亲子鉴定。”
邢露。。。
一个男婴、一个女婴竟然还分不清。。。她爸对她是转手就扔吗?他都能“割肉喂鹰”了,为啥扔她扔得那么干脆?他还俗就是为了来给她找这个未来的安身立命之所?而且中间为什么隔了一个半月?她爸除了回少林寺请求重新出家还去干啥了?
邢露那时候这个婴儿多大了?
老院长想了想,不太确定地回:“四五个月大吧。两个婴儿差不多大,都还吃不了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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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上一章做了一些改动,建议重看一下。不然会看得很不知所云。
作者题外话这一章也可能会改,因为我自己还没理清楚思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