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破那份复杂,她坚定的回了句:“没错!”
随后接着开口到:“
第一个我们说完了,就开始第二个吧!
“顾卿”啊,她过得可真好,好的我都羡慕。
身边有那么多人,那我就让她变成畏惧人群,害怕社交的人!
致幻剂这个东西真好,我让佑君在她喝醉的时候第一次给她注射,让她产生幻觉,我在出现,跟她索命。后面直接安排佑君一直在她身边,如此反复,可好玩了,看着他越来越神经衰弱,开始畏惧人,看心理医生,吃精神药物,神神叨叨的,就有趣。
还越来越黏佑君,爱上了他,可她不知道他是我的人啊,看着她在我安排的戏里跳窜,刚开始还觉得,可是久了,我觉得好无聊,该结束了!
在她学校顶楼,我们见的时候,她还以为我是幻觉了,还想让我赶快消失,拉着佑君,要把我赶走。看着她像跳梁小丑一样,逃无可逃,我竟然心软了,我问她:“可曾后悔那样对我?”
你知道她说什么嘛!她说:“当初种种,不论对错,你我也许就不应该成为朋友,不为朋友,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她说不应该成为朋友,那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让她此时再无朋友,就让我这个不应该成为朋友的我,送她最后一程吧!我推了她,让她此生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我这个不应该成为朋友的人。
是我——蒋浮沉!
哈哈哈!不应该为朋友,不应该……那你就死吧!
后面几个!
肖哲澈跟他的兄弟,说起他们我就恶心,“兔儿爷”、“下处人”真的太适合他们了,他们就应该成为“象姑”,让人撞击。
你知道吗?
当我让人对着肖哲澈的后庭撞击的时候,他反抗的多激烈,可在药物的作用下,后面他又是多么吟动,那么多人还满足不了他了 ,后面还想用他的前面。
那个肮脏的东西我一点都不想看到,所以我一直切果了它。
他那呻吟的声音让我打吐,可他“兔儿爷”的样姿却让我觉得平衡,那他就永远臣服别人下面吧,做别人“入幕之宾”。满足他们愿望,下辈子做个下九流的行当。我把它全身打断,排成“兔子的样式”,还给他排了版,警官!你也看到了,好看吧!
他的四个兄弟伙啊,我实在是不想再看到让我打吐的画面,就想换一种方法,想想这古代酷刑倒很不错。
剥皮、这个工程有点难了,我搞不来,可我会割皮啊!用刀割谁不会啊!我就一刀一刀的慢慢凌迟着他们,他们痛的大叫,叫的越大声,我听着就舒服,就越开心 。
虽然我可以让他们体内干净,可这外在东西就不应该留着,他们的小东西跟肖哲澈一样被我切果了。
身上割的都差不多了,他们也我的心慈手软下,还活着。我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身上的一丝一寸被煮熟,撒散四处。那时候他们的绝望的,竟然求我杀了他们。
他们求我诶!他们求我诶!
我太高兴了,可不能轻易满足他们。我拿起斧头打算最后一步工序了,那就是分体。至于从什么地方先开始了,我想了想,那就先腿吧!
我用斧头一下两下三下的斩断他们身体的联系,他们竟然被活活痛死了,我还想斩头的时候他们在解脱,没想到,失误了,太可惜了!
不过也没事,死了,我也可以继续。人我是斩了,他们可以分体,也不能完全分家吧,我就又给他们串起来了。
秦队,你看,我还是善良的了,让他们还是个整体了,你不夸夸我吗?
我并没有回答她要我回答的,而是指着佑君反问她:“
他们这几个人你都用你的手段报复了,那他了,你想怎么报复佑君。
如果从你说的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他一直在你的身边吧!帮助你,陪伴你。
舒心医院银杏树下,推你回病房的是他;之所以那么清楚了解你的精神疾病的情况,是因为他一直在你身边,陪你治疗的是他;守候是他,;照顾是他;保护是他;满满皆是他。
伤害你的叫肖泽裕,一直守护你的人却是——佑君。
佑君佑君,到底是想要保佑保护谁了?
可这两个人却都是他,你很矛盾吧!所以他到现在一直没有死。”
又看着她说到:“
对于你的父母也是,你恨,却下不了手。
你喜欢佑君的守护,却痛恨他曾经的伤害,你渴望父母的爱,却从未得到,你渴望顾卿的独一份,却只是她的万中之一。
你很惨很可怜,本来这一切都不应该在你的身上发生:“诬陷、侮辱、肮脏、疾病、绝望。”
他们错了,不应该让你这样一个渴望爱的人失去感受爱的能力。
你不会爱了,你只有痛和恨了。
可就算如此,也不是你杀人的理由。”
他淡然的看待着我说的话,问到我:“
秦队,我想问问你。
犯罪了,有法律可以惩罚,可明明是他们错了,惩罚却一直没有降临,大家都选择息事宁人,让我独自承受,凭什么了。
我呐喊求救,谁看我了,竟然无人知晓,那我就特立独行,欠我的,自己讨回。
她的话让我觉得心疼,可作为警察的我还是说到:“你在道德上没有对错,却在制度上错了。”
“我错了,我错了”,她哈哈大笑的指着我说。
笑累了,她安静下来,呆呆的看了看他们三个,然后望着窗外的辽阔天地,很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