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队看着她望向窗外的神情,在心里默默的问着自己她此时在想什么了,可她并没有让我想太久,就转回了身,她的身上没有了那寂寥感,反而很冷,冷的让我心颤。
随后开口问到:“秦警官,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首歌?”
【放弃规则后世俗再指责。
放弃救赎后被评为罪恶。
放弃怯懦后又如何抉择。
恶意在交叠。
烈焰仍哽咽。
不解绝处中怎能去摧毁。
不懂清白中何人是魔鬼。
不甘犹豫中冷漠是原罪。
……】
(借鉴一下《开端》中的《调查中》🤣)
说实话我听完她放的这首歌,我心里是一颤的,是啊!未经她人事,莫论她人过,可到底我只是个警察,我知道的只是“她”犯罪了,我要的是把她绳之以法,心跟意之间,我选择了后者。作为普通人的我可以有选择,可作为警察的我只有一种选择,就是把她绳之以法,让她接受法律的审批。
听完我还是对着她说:“道德上我无法定义你的对错,可法律面前你是错的!”
她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然后说到:“
我错了!警官你觉得我错了,那是因为你的制度本身就是错的。
如果是错!
肖哲澈和顾卿联合设计欺辱我,是错;他们5人奸侮我,是错;辛译博乘人之危,是错;田华、辛译博猥亵自己的学生;是错;父母对我的冷眼旁观、诋毁,是错……
可他们错了这么多,为什么就没人惩罚,无人知晓?
我不过是用我自己的方式,做了对的事。
无人救我,唯靠自救,我又何错之有!
到最后你告诉我,我还是错了,在法律面前我是错的,可为什么法律法规约束我,却不约束他们。
难道我就真的这么不堪,对都无法对一次。
出生是错,成长是错,得到是错,失去是错,最后连报仇也是错!”
看着她被死亡气息包围,她的控诉与吼叫谁听了不颤,该怪清醒的人太冷漠;还是该怪绝望中的她,她的抉择。她曾也善良,是个渴望被爱被信任被呵护的女孩,可这样的她被她至亲的、重视的亲手毁了,她疯、她癫狂、她病态说到底是无人可依,唯有自护。
秦队感到蒋浮沉的话语越来越低迷,头慢慢向下垂着,情绪越来越消极,怕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打算上去控制住她,可没等走上去,她又重新抬起了头,眼中满是癫狂与偏执。
如果说之前交谈的她是正常人,那么现在的她就是疯子,她的眼中爬上血色,癫狂的神情,嘴角上扬……现在的她就像个恶魔。
她开口说到:“可错了又如何,我竟然解不开这个绳结,那我就让它成为一个死结!岂不更好!”
说完,她像着一边的佑君走去。
秦队看着她的走动,知道她要做什么。拿起巩固在背部的手枪,对着她说到:“蒋浮沉,你不要在一错再错了,放过他们,放过你自己!”
她看着我的动作,然后不屑一笑,然后对我说:“呦!秦警官,你还藏了一把抢了,你用她对着我,你是想打哪里,是腿、还是手、还是肩膀……”
然后又用手比出抢的姿势抵着自己的太阳穴看着我说到:“或者直接打这里,一击致命!你我都皆大欢喜!”
秦队并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而是开口说到:“蒋浮沉,停止你手上的动作,主动跟我回去伏法,我可以跟上面说你是自首,让你得到从轻处理。”
她反而无足轻重事不关己的回到:“不的还是死吗?说的那么伟大干嘛,警官你不嫌累啊!”
这时一边的佑君清醒过来,抬手拉住了她的手 ,把旁边的刀握在她的手里,对着她说:“浮沉,你杀了我吧!”
她看着她的动作,蹲下身子,用他给的刀,抵着他的胸口,轻蔑的说了句:“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还自己往上送……”
可没等她说完,佑君就用力握着她的手往他心脏用力捅下去,血流到她的手上,她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仿佛在问“为什么!”
而他轻柔的抚上她的脸颊,深情的看着她说:“浮沉,下一次我们再认识我不会再让你觉得是侮辱,我也不会再以那样的方式得到你,但我希望我还是——佑君,因为我希望我能保佑保护——你,好好的无污秽的跟你相遇、相知、相交。
我们相遇的情景就是这样的好不好?
你好!我叫佑君!
你好!我叫蒋浮沉!
……”
他的眼睛闭上了,他用他的命想换她的下一次相遇……
这时门被人撞开,警察蜂拥而至。
可她还在那里蹲着,满眼的不可能,我让他们放下手枪。
过了会,她重新抬起头,对着我们说到:“你觉得在我的镜中界里,你们可以抓的住的我吗?
这是我的主场,我的世界,凭你们,就可以战胜镜中主人吗?”
随后好像时间开始慢慢停止,“滴答滴答”时钟转动的声音,听不到了,所以的一切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