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收回手指,隐约间,似乎闻到了那抹馨香。
手指微微蜷曲后,放在了她结了霜的睫毛上。
感受着那股子冰凉。
同时也发现了一件事,似乎自己一靠近她,她就没有那么冷了。
为了证实这件事情,宫远徵还特意的多实验了几次。
果然如此。
宫远徵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
把玩着她依旧湿漉漉甚至结了薄薄冰霜的长发。
这才想起,原来她到现在还没有换过干净衣物,就连这青丝都结了霜,那她的身体...
宫远徵来了兴趣,是对这毒的兴趣,可不是对这不知道未来是谁的新娘子的兴趣!
就这样,可怜的新娘子再次被他拖到了离火炉远的地方。
房间里的烛火在瞬间通明,已经不再瑟瑟发抖的新娘子的无助的躺在了地上。
凌乱的发铺在了身下,只有半张脸,是在烛火下的,白皙光洁。
修长的脖子上有两点红印,是宫远徵刚刚不知轻重的按的。
闻着忽然飘入鼻中的香气,本就昏沉的脑子,在此时...只想沉沉的睡去。
刚才还想伸手抓住那个一直划过身体的袍角的手,蓦然垂落在地板上。
宫远徵蹲在一边,单手撑着下巴,歪着头打量了她半晌,忽而嘴角勾起恶劣的笑,伸出的手勾住亵衣上白色的衣带,轻轻一扯...
...
昏睡中的人儿只觉得越来越冷,却又忽而的温暖起来。
一会儿一个样...
宫子羽心里总是不安,在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后,喝下药汤就赶了过来。
他自己还在止不住的咳嗽着。
宫远徵嫌恶的看着他,“来这里做什么?”
宫子羽:“那位姑娘如何?可知道中了什么毒?”
宫远徵更加不屑,“关心别人的时候,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这副病怏怏的身体吧。”
“慢走不送。”宫远徵可不想因为宫子羽这个废人浪费掉自己宝贵的时间。
宫子羽眼底升起愠色,他是来关心新娘子的,可不是来和他吵架。
明目张胆的就赶自己离开,宫远徵一向都是看不起自己,宫子羽心里明白,可他担心着她...
“我就一眼。”宫子羽变扭的温声说道。
宫远徵:“这里可不欢迎你。”
跟在宫子羽身旁的金繁刚想开口,就被宫子羽拦住。
宫子羽:“既然你不愿意见我,你起码得告诉我她怎么样吧?”
“如今无锋的刺客就隐藏在这些新娘里,而她却在下船时出事。”
“很不难让人想到是不是刺客不想让她活着...宫远徵,你可一定要救活她啊!”
宫远徵只觉得他是真的烦躁,“哐当,”把药房一关,把他们主仆二人给关在了外面。
宫子羽气呼呼的就想捶房门!
这回轮到了他被金繁拦住,金繁小声提醒着:“公子,小心远徵公子的毒。”
宫远徵的毒,无处不在。
宫子羽就吃过他的亏,可就是不长脑子。
跟只小狗狗似的低垂眼尾,委屈死了。
“我就是想看看新娘子怎么了?也有问题?他,他该不会拿新娘子做实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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