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宫远徵专门制造的房间里,传出一声大吼。
他不喜欢有人在这里,至于此处往常只有他一人,根本就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何事。
冰冷的手套被他拿开,手指按在了修长美丽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强行的抓住纤细的双腕,让她不能随意再乱摸。
可实在太冷了,扭动的像只爬行的软骨动物般,扭曲着身子。
暗红色的婚服散开,本来在腰上的腰封,也在此时不知所踪。
敞开的婚服里,是雪白的亵衣,隐约间,还能看到粉色的细细带子...
宫远徵只看了眼,就慌乱的错开眼神。
想去把把她身上的婚服合上,无奈刚松开她的手,就被那双冰冷的手反抓住。
“放开!”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吃什么长大的,居然没有挣脱开。
“呼~呼~呼~”
冰冷的气息中,隐隐还有些异香。
宫远徵眯起眼睛,按在她脖子上的手指,转而掐上了她的下巴,没有血色的唇微张,粉色的舌尖毕露。
滑过亮白的贝齿。
宫远徵的头是越低越近。
似乎想看清什么,还是想闻闻那抹异香...
而他却没有主意到,被她抓住的手指已经放在了自己的唇边。
然后用力一咬。
宫远徵“啊...”刚呼出来的惊叫,却拐了个弯。
温热裹挟的指腹,手指蜷曲动了动。
愈发靠近的身体,似乎挡住了风霜,让她没有那么冷了。
衣袍垂落在她的身上,渐渐的笼罩在蜷曲的身形上。
指腹用力的按在了湿滑上,唇瓣张开,不敢再乱动。
水渍从嘴角滑出,水淋淋的手指被擦在了她的脸颊上。
“确实好看。”猛然掐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嘴巴。
“冷?哪里冷啊?”他并不急着给她解毒,似乎是起了兴趣,想好好看看她出丑的样子。
他一起身,盖在身上的衣袍离开,她又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药房的门被他从里面关上。
炼药的药炉下还在噼里啪啦燃着小火。
似乎终于听到了有烧灼的声响,沉重的眼睛根本就睁不开,身体在地板上滑动着,向去够能够带来温暖的东西。
宫远徵见状,忙抓住那只差点伸进火炉里的手。
把她翻了个身,面容朝上。
手掌扣着纤细的手腕,轻飘飘的瘦弱身姿拖在地板上,朝着里屋走去。
药房里有一间小房间。
是专门在宫远徵炼药时累了休息用的。
刚进小房间里,暖意袭来。
她终于不再喊冷。
紧闭着眼睛蜷缩在地上。
暗红的婚服松松垮垮的勉强穿在身上。
小房间的房门同样被关上,房间里陷入黑暗之中。
宫远徵对着异样熟悉,从她腿上跨过,点燃了屋里的暖炉。
回身蹲在她的身侧。
看着颤抖不止的睫毛,“告诉我,到底是哪里冷?是入骨的寒冷...”
修长的食指点在了清瘦的锁骨上,缓缓向下滑落...
“还是表面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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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长的双眸忽闪忽闪...
飞速的闪过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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