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到嘴的话,一噎。
“宫尚角,你不会以为就那一次的事情,就能拿捏我吧!”
要不是手被宫远徵抓着,不能起身,不然她就过去狠狠地,再甩他两巴掌!
宫尚角不为所动,“一次不够,那就两次。”
阿遥难以相信这话是从一本正经冷着脸的宫尚角说出来的话!
要不是亲耳听到,确定眼前的宫尚角就是真的,她还以为是不是无锋的细作假扮的。
宫尚角:“既然远徵需要你,你就在这里帮忙照顾他吧。”
他从外面回来后,昨日又是上元节,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羽宫。
现在是时候过去了。
...
在这里陪着一个昏迷的人,实在是无聊。
盯着宫远徵那张精致的脸,渐渐的眼皮子打架,倚靠在床头边,睡着了。
宫远徵醒来后,看到她倚靠在床头睡着了。
微微动了动身子,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瓷瓶,放在了她的鼻下,察觉到她的身子放松下来,这才起身,抱住她托到了床上。
面对着自己。
宫远徵揉揉眼睛,盯着她的面容。
原来只是清秀的面容,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一瞥一笑都具有诱惑力。
看着闭着的唇瓣,贴了上去。
亲了亲。
手指不老实的攀爬上去。
探入衣襟内。
整个头都埋了进去。
又是那只野兽。
梦里的阿遥痛苦难耐的打着野兽。
扯着它的毛发。
哼哼唧唧的发泄着。
可能是她的手劲很大,野兽渐渐后退,然后消失了影子。
阿遥重重的输出口气,此时睁开了眼睛,瞧见自己在床上睡觉,还觉得奇怪。
掌心里还拽着宫远徵的长辫子。
凌乱的发丝竟让阿遥瞧出了有几分凌乱的美感。
好想欺负他,怎么办?
却见到他唇边有可疑的水渍,刚想靠近了看看,对面的宫远徵忽而睁开眼睛。
吓得她一拍高耸的胸脯。
“你吓死我了。”
“姐姐,想做什么?”宫远徵说话间,粉色的舌尖探出,舔舐过水渍。
让她瞧着脸都红了。
这小孩现在就这么妖孽了,长大后,那还得了。
阿遥从床上跳下去,“不是...”
“我能对你做什么。”阿?见他精气神还不错,就提出了要回去的话,可他来不及答应,就咳嗽起来。
“姐姐,你就不能照顾照顾我吗?”
“我从小,娘亲就离开了,姐姐...你能不能像娘亲那样照顾我?”
宫远徵可怜兮兮的恳求着,扶着床的手向她伸去。
可能是阿遥现在当娘的缘故,听到他这番话,本就心疼他吐血,现在心更是软化了,搭上他的手掌,又重新坐回了床边,由着他靠在自己肩上,“傻小子。”
“你没有娘亲,没有父亲了,可你有姐姐,有哥哥啊...”
她的嗓音轻柔。
轻柔如清泉流入耳廓里,缓缓闭上眼睛,上扬着嘴角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很好。
阿遥抬手戳戳他的小脸颊,“你怎么回事?自己试毒,把自己给毒倒了。”
宫远徵期期艾艾的唤了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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