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虚弱的咳嗽下,阿遥紧张的看着他,现在都害怕看到他咳嗽了,神经随之紧绷起来。
宫远徵淡淡的笑着,勉强说到:“姐姐,我没事。”
“还没事?你小子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吧。”阿遥摸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你自己的毒,应该会解吧。”
宫远徵点点头,“就是需要慢慢来。”
“可能要让姐姐,多照顾我几日了。”
阿遥闻言,脸色先一垮,却又在他楚楚可怜的目光中,扯出大大的笑容来。
“行!”咬牙切齿的答应下来,“我照顾你。”
...
好奇怪,每每睡睡着后,都会能梦到那只野兽来咬自己。
每每都会把自己咬的气喘吁吁。
醒来后,面色潮红。
环视了下空荡荡的房间。
她总觉得有人在关注自己。
感受腿上的湿热,这是?
尽管房间里只有她一人,她还是忍不住的羞涩起来。
褪下亵裤后,用帕子擦拭过水渍,随手扔在了地上。
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做了梦而已,就流了...
这一觉不再有梦,而是安安静静的睡了一夜。
阿遥在客厅里等着宫远徵,刚坐下没有多久,宫远徵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丫鬟这才依次送上早饭。
看到他很能吃,就知道他身子骨好的差不多了。
还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阿遥白眼一翻。
“宫远徵,你这身体什么时候才能好啊?我商宫里还有许多事情在等我呢。”
宫远徵捂着心口,声音微弱:“姐姐,你就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吗?”
说完后还喘着大气,要多假就有多假。
阿遥这回低下头啃着包子,不再搭理他。
宫远徵心底一紧,慌张的坐在了她身旁。
“姐姐...”嗓音轻颤。
坐在了她的身边,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胳膊,小声的解释“姐姐,我只是想让姐姐,多陪陪我...”
那只手也在紧张的握紧。
阿遥抬眸看他,他空余的手,抬了起来。
见她闪躲,宫远徵打趣着:“姐姐躲什么?你嘴角有东西。”
阿遥胡乱的擦拭过嘴角,“我自己会擦。”
她心里惊骇,宫远徵一靠近她,她就无端的想起了梦里的那只野兽。
“远徵弟弟,我该回去了。”
“你知道我父亲的心思,如果被抓住什么把柄,肯定又会发生一些麻烦事情的。”
不止是只有宫远徵会哭可怜。
她突然发现,宫门在他们几个小辈,都是可怜没人看的娃。
当然除了宫子羽那个家伙。
老执刃看似看不上他,却最是保护他。
而是宫唤羽很疼爱宫子羽。
宫尚角和宫远徵都父母双亡。
只能二人相伴。
而她自己,有父亲,犹如无父。
宫远徵这次不再阻拦,只是在她起身时,说了句:“姐姐,让我帮你好不好?”
他这次说的帮她,不再是简简单单的下点痒痒粉之类的。
而是真正的...让他们消失。
阿遥忽而笑得灿烂,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少年,弯下腰身,抚摸上他的发顶,“那姐姐,就谢谢远徵弟弟了。”
宫远徵喜欢她冲自己笑,就冲这个笑,他就得给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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