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遥儿…”
耳边是温柔的呼唤。
是谁在喊自己?五指蓦然收紧,抓紧了掌心下的床单。
鼻尖忽然出现一股难闻的气味,恶心的她当即就睁开了眼睛。
“呕!”
抬手就打开了宫远徵放在自己鼻尖上的小瓶子。
趴在床边就想吐。
“你醒了,终于醒了。”宫远徵担忧的面容上浮现出欣喜。
宫远徵握住了她的手,“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阿遥难受的摇摇头。
“没有难受的地方,我好的很。”她逞强的要起身坐着。
阿遥却还是想吐。
“你刚刚给我闻的是什么?恶心死我了。”
宫远徵有些不自在,“你醒来就好,没必要直到它是什么。”
阿遥想到那肯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就不再多问。
“我睡多久了?”阿遥揉揉眉心,感觉自己这觉睡的好累啊。
宫远徵脸上的笑容一僵帮她揉着头,“睡了三天,整整三天。”
“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吗?”宫远徵迟疑了下,还是问了出来。
阿遥想了想,“当然记得,我和一个黑衣人打了起来…后面他给我下药了。”
宫远徵:“那黑衣人就宫唤羽,他没死。”
宫唤羽没死!
他们赶到的时候,被阿遥踢中的那柄剑,正被她握在手中,狠狠地刺进了宫唤羽的肩头!
而她也在下一刻昏迷过去。
根本就不记得自己中迷烟后做的事情了。
更加的混乱的头脑,让她难受的抱住了宫远徵的腰身。
“难受。”
宫远徵手指拂过她垂落在身后的长发,“嗯,我知道…”
指尖的银针泛着幽幽寒光,扎在了她的脖子上。
阿遥双手还在拽着他的衣服,双眼一闭,又昏迷了过去。
宫远徵指尖摸上她的手腕。
面色沉郁。
随时都会暴发的暴风雨,终有一日落了下来。
阿遥中毒了。
中毒?不好意思,她还真不知道。
从没有把宫流商放在心上,居然被他给摆了一道。
秋遥儿这具身体,早就已经被他暗中下了药。
估计也是看阿遥还太年轻,怕给自己戴帽子啥的,那时他还能开口说话,就让自己的手下,暗中给她的吃食里加了一些无色无味的药。
至于什么药,就连宫远徵一开始给她把脉的时候都没有察觉到。
还是她中了宫唤羽的迷药,刺激到了她体内的毒素。
“宫唤羽的迷药?”
听说他的药是从月宫偷的,还是月公子亲自配的。
“啧。”阿遥听到后,也没有着急。
只是抬眸看到坐在一边垂头丧气的宫远徵,摸摸他的发安慰着他,“哎呀,我又死不了,最多就是痛苦两下而已。”
宫远徵不想见到她无所谓的样子,“这是你的身体,你怎么就不在意呢?”
“还是说你早就知道了…”是了,她肯定早就知道了,不然怎么在听到自己体内有毒时,一点也不惊讶。
“哎呀,猜到了那么一点点…”阿遥比划着手指,反正死不了,她也就无所谓了。
宫远徵更气了,甚至是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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