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她头疼,幸好宫尚角回来了,把哭哭啼啼的宫远徵给赶了出去。
她才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倚靠在宫尚角的怀里。
“我又没有什么大事,怎么一个个跟哭丧似的。”
宫尚角不悦的皱起眉,“不许胡说八道。”
阿遥:“是是是,我闭嘴还不行嘛。”
没好气的想重新躺回被窝里,被他捞在怀里。
“做什么?”抬起的手掌挡住了他的唇。
“不做什么…”他也知道她现在身体不舒服,并没有想做什么,只是想亲亲罢了。
好吧,亲亲两字,好像不会从他口中说出来。
只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轻轻的。
阿遥双眼迷茫的望着他。
忽然想到一件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是她的房间,在商宫的房间。
宫远徵给她看病出现在自己房间里很正常,可他宫尚角能来做什么?
他难道不怕被旁人看到了?
宫尚角声音沉闷,“常年给你下药的那人,已经被我杀了。”
“至于…宫流商,你想怎么处置?”
从阿遥来到这里后,还有宫流商不能说话后,那人也不再下药了。
中间隔了几年再来查,确实花费了宫尚角一点时间。
抓到那人时,那人还不肯承认,可随即想到了宫尚角的手段,想死的好看点,就只能如实禀告。
至于宫流商该如何,他们不能随便杀了,想问问她的想法。
宫尚角:“已经打断了他的骨头,还吊着一口气。”
不能让他死,只能先折磨折磨他。
“他们知道吗?”
阿遥口中的他们指的是宫紫商和宫宇商。
宫尚角反问:“想让他们知道吗?”
阿遥埋首在他的胸膛,“杀了吧。”
宫流商已经生不如死了,留在宫门,迟早还会有事,还不如一下解决了他。
宫尚角:“好。”
这对宫流商来说,也是解脱。
也是她看在宫紫商和宫宇商两孩子的面上,让他趁早解脱了。
至于宫唤羽啊,也被囚禁在了地牢里。
若不是阿遥先前伤了他,宫远徵也及时给他下毒。
宫尚角和宫子羽几人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宫唤羽的大功已成,听闻呢她对雾姬做的事情,等于折断了自己在宫门里的一只手。
就想先试探试探,结果这一试探后,就想趁机要了她的命…
后面却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他并没有受罪,身为已经死去的人,如今却活生生的出来了。
还武功比以前更加深厚。
宫子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兄长会假死。
为什么要欺骗自己!
“哥!那,那父亲他到底是谁杀的?”
既然宫唤羽没有事,为何当时不救他的父亲?为何要假死?
心里有一个可怕的想法。
震惊,可怖…充斥在他的全身?
从脚底徒升起的寒气涌上心头。
不敢置信的后退了数步,直至撞在了身后的木栏上,想说的话,抵在嗓子眼里,久久问不出去。
还是宫唤羽低低的笑了起来,整个地牢里充斥着他的笑声,“宫子羽,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不救他!”
“因为,他就死在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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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暴富这两天感冒身体不舒服,又面临考试,感觉自己要完犊子了,等考试结束,恢复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