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the meaning of my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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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还会做那样的梦吗?”
花白头发的年迈医生放下病历,目光温和慈爱地望着对面有着一张亚洲面孔的女性。
“好像梦到越来越少了。”
她捂住额头,犹豫着问。
“”额,医生,我的意思是,能让我梦到那些,更多、更长时间吗?”
迈克医生忍不住将眼镜下拉,仔细打量面前的年轻面孔。
“孩子,这可不是个好主意。”
“医生,我……”
并不想放弃,她试图说些什么,外面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混乱声响让迈克面容瞬间严肃,迅速拉开身前抽屉,拿出手枪上膛,小心将办公室门拉开一条缝隙观察后,回头递给她安抚的眼神:“呆在这里,别出去。”
来不及说什么,年迈的医生身姿矫健地冲出去,顺势还反锁了门,她只能无奈耸肩坐回去。
“哇哦,不愧是,自由的阿美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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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奇特的、动听的哼唱声,轻微地,就像在耳边,又好像很远。
是谁?
逐渐清醒的感知让瑞克·格莱姆斯终于睁开眼,模糊的天花板轮廓变得清晰可见。
一张有着独特东方韵味,漂亮得惊人的脸孔出现在眼前。
“终于醒了!”
瑞克蓝色瞳孔颤动。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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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克·格莱姆斯是个尽职尽责的县警,即使是深夜替要去约会的兄弟代班,也不会松懈巡视的职责,所以在听到几个男人下流的威胁话语时,他果断枪上膛,打开手电筒。
“嘿,举起手来,你们在做什么?”
“f**k,是警察!”
混乱只持续了几秒,几个混混明显很熟悉路径,将被包围的人用力推向瑞克,在瑞克空出手搀扶对方的时间里,迅速离开真理的范围。
“额,这位女士,还好吗?”
对方整个人被推进怀里,瑞克·格莱姆斯嗅到了陌生的、不像妻子任何一款香水的香气,不自在地退开一步将人扶正。
“谢谢。”
对方撩开凌乱的及肩短发,露出一张年轻的东方面孔。
瑞克被那张在灰暗手电筒光下也极致美丽的脸庞冲击了一下,有些尴尬地移开眼。
“请把证件给我看一下。”
他的声音不自觉温和很多,在看了证件后礼貌还回。
“YU……”
“叫我伊芙就可以。”
对方的目光似乎在他脸上停顿了几秒后,再开口说话就变得温和。
瑞克松了口气。
“伊芙女士,深夜可不该来这种地方。”
他看到对方低下头,像是委屈,又不自在的补充。
“或者,你可以和我回警局谈谈那几个人……”
“这就不用了。”
伊芙突然抬起头,双手相握做出祈求的姿态。
“善良的警官先生,我是第一次来亚特兰大,不小心迷路了,也不想惹麻烦,可以请你当做今天的事都没有发生吗?”
没有人能拒绝那样一个可怜的、可爱的年轻女士合理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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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依旧疼痛,瑞克努力坐起身,看到了床头那已然干枯的花束。
他不记得哼唱声持续了多久,但他模糊记得,肖恩带着这花来发了一顿牢骚。
但现在,新鲜的花已经干萎在手里成碎屑。
双人许我忏悔,最近看行尸走肉入迷了,我要搞定一切意难平
双人许还是不太喜欢气泡版,后面应该也不会用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