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the meaning of my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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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漂亮的花,应该是警官先生的家人朋友送来的吧?”
伊芙拉过椅子坐下,手肘撑在床边支着下巴看着瑞克不敢置信的表情,伸长手敲了敲干花旁边盛着几支向日葵的玻璃瓶。
“这是我的探病礼物,条件有限,警官先生不会责怪我吧。”
目光落在明显是油画描成、又经过剪裁的向日葵上,瑞克苍白的脸有了笑意。
“很有趣的礼物,谢谢。”
窗外突然响起嘶吼声,伊芙迅速站起身,把窗帘拉开一条缝隙观察了一会,才又合上。
瑞克观察着伊芙的动作,同样也看到了旁边病床上放着两把枪,和一个黑色背包,甚至窗台上还放着柄外观古朴的长剑。
这一切的不同寻常都让瑞克感到陌生和恐慌,他向唯一可以交流的人提出请求。
“请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医生护士过来?”
“你躺了半年,警官,世界都变样了。”
伊芙拿起床尾的病历递给他,平静而简短地把事情告知。
秩序混乱,尸体复活吃人,军队扫射……
“这、这太荒谬了!”
瑞克捂着额头,很快又想到妻子和儿子的脸。
“那我的家人,卡尔、洛莉,还有肖恩,你见到过他们吗?”
伊芙摇头。
“除了玛丽和你,我在医院没见过其他清醒的活人。”
“玛丽?”
瑞克愣住。
“她和我一样,躲过了军队清扫,三天前还一直在照顾包括你在内还活着的病人。”
“三天前?”
伊芙的声音低沉下来。
“她自杀了。”
瑞克嘴唇动了动,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浮现出强烈的悲伤,但他抹了把脸,强行压下悲痛。
“洛莉,卡尔,我得去找他们。”
他扯掉吸氧管和身上的仪器连接线,掀开被子下床,但虚弱的双腿违背了他的意志,他几乎是跪在地上,扶住床沿才勉强稳住。
看着狼狈的瑞克,伊芙靠近试图扶起他。
“你躺了太久,还很虚弱,我不建议你现在行动。”
“可是我的妻子和孩子还在等我!”
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嘶哑崩溃的声音从暴起青筋的喉咙里发出,伊芙沉默着将人扶起坐在床边。
瑞克看到了她手腕上的指印,眼里闪过懊悔和愧疚。
“抱歉,我……”
“咕噜——”
清晰的饥饿腹鸣从瑞克的肚子里传出来,他脸色转为尴尬。
伊芙从背包里翻出几个罐头面包。
“至少先填饱肚子再去吧。”
冷水混着食物灌入喉咙,瑞克发热的头脑清醒不少,两把枪突然被丢到身边。
瑞克愣住,他看到伊芙先是戴上一个黑色口罩,拿起对面床上的黑色薄款连帽冲锋衣穿上,拉链拉到最顶端遮住半张脸,又把帽子将脑袋盖住,才拿起背包背上,长剑挎上腰,看向他。
“走吧。”
声音从双层防护里传出来有些闷闷的。
瑞克下意识把其中一支枪背到后腰,犹豫地看了眼她的背包。
“我可以帮你……”
“这种时候就不用发挥绅士品格了,格莱姆斯警官。”
伊芙越过他,将门拉开,朝瑞克示意。
“去迎接新的世界吧。”
瑞克深吸一口气,走出了病房。
双人许一边看一边写,有错漏正常,有错漏可提,能改就改,改不了就当私设哈~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