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室的灯光忽明忽暗,积灰的文件柜散发着陈旧的气息。远山和叶刚整理好一份尸检报告,转身时撞到了身后的金属架,几卷泛黄的卷宗哗啦啦散落一地。)
“抱歉抱歉!”她蹲下身去捡,指尖触到一卷标着“十五年前·码头焚尸案”的卷宗,封皮边缘已经焦黑。
“小心点。”服部平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手里拿着两杯热咖啡,看到散落的卷宗时眉峰微蹙,“怎么翻到这案子了?”
远山和叶捡起那卷焦黑的卷宗,封皮上的“未结案”三个字格外刺眼:“刚才整理旧档案时发现的,死者身份至今没确认,现场只找到半块烧坏的怀表。”她翻开卷宗,里面的现场照片烧得模糊不清,“你看,这怀表的纹路……是不是和上次在古董店看到的那只很像?”
服部平次凑过来细看,手指点在照片里怀表残留的花纹上:“确实像‘菊纹堂’的工艺。那家老店三十年前就关门了,老板姓松本,据说后来举家搬走了……”他忽然顿住,“等等,松本?十五年前失踪的船运公司老板也姓松本。”
远山和叶猛地抬头:“你是说……”
“去查松本家的户籍记录。”服部平次抓起外套,眼里闪过熟悉的锐光,“如果我没猜错,死者很可能就是当年卷款跑路的松本老板——有人不想让他活着离开码头。”
两人冲出档案室时,外面正飘着细雨。服部平次发动摩托车,远山和叶则攥紧卷宗坐在后座,雨丝打在脸上,带着一丝寒意。她看着服部平次挺拔的背影,忽然想起刚才他指尖划过照片时的专注——原来不管过了多少年,他对真相的执着,从来都没变过。
(摩托车驶过雨夜的街道,车灯劈开浓雾,像一把即将刺破迷案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