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了,阳光透过旅馆的木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佐藤明已经被当地警方带走,临走时他望着老妇人,嘴唇动了动,最终只说了句“谢谢”。
老妇人把铁盒里的信全倒了出来,一封封抚平。远山和叶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封上的邮戳是钏路,日期正是松本清志病逝的前一天。
“清志他知道自己撑不住了,”老妇人声音发颤,“写这封信时,咳得厉害,字都歪了,却还在说‘别告诉佐藤明,让他再等等’。”
服部平次翻看着剩下的信,忽然指着其中一封:“这封信里提到,松本清志在钏路的医院里,见过一个和他父亲长得很像的人。”
远山和叶凑近一看,信纸上果然画着个简易的肖像,眉眼间竟与卷宗里的松本老板有几分相似。
“难道……”
老妇人叹了口气:“清志总说,他父亲当年走私是被人胁迫的。只是没等查清楚,就……”
窗外的雪开始融化,水珠顺着屋檐滴落,敲在石阶上,像在倒数。服部平次忽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拨通了大阪警局的电话:“大泷叔,帮我查个人,松本集团的前顾问,十五年前离职,去向不明……”
挂了电话,他看向远山和叶,眼底闪着光:“或许,这场执念背后,还有没挖出来的东西。”
远山和叶点头,拿好这些信件:“那我们现在去钏路,平次。”
阳光正好,融化的雪水在路面汇成小溪,朝着远方流去,像是在牵引着他们,走向更深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