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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樱屋的余温

她与他的爱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北海道的雪渐渐被熟悉的大阪街景取代。远山和叶靠在副驾打盹,发丝蹭过服部平次的肩头,带着淡淡的樱花香。他放缓车速,指尖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轻叩,目光扫过中控屏上显示的“距离目的地1.2公里”,忽然转了个弯,把车停在了路边一家关着门的老店铺前。)

“喂和叶,笨蛋醒醒。”服部平次推了推远山和叶的胳膊,下巴朝店铺招牌抬了抬,“还记得这里吗?”

远山和叶揉着眼睛抬头,看清招牌上“樱屋”两个褪色的字时,瞬间清醒了大半:“这不是我们小时候总来买鲷鱼烧的店吗?不是说三年前就倒闭了……”

话音未落,店铺的卷帘门突然“咔啦”一声向上卷起,穿着围裙的老婆婆探出头,看到他们时眼睛一亮:“平次,和叶?可是好久没来了!”

“婆婆您怎么……”

“前阵子翻新了下,想着老顾客或许还会来。”老婆婆笑着往屋里喊,“老头子,快把刚烤好的鲷鱼烧拿出来!”

暖黄的灯光从屋里漫出来,混着红豆馅的甜香,把冬日的寒气驱散了大半。远山和叶跟着服部平次走进店,看着熟悉的木质柜台、墙上泛黄的海报,忽然注意到角落的游戏机——那是他们小时候为了抢最高分吵过无数次的机器,屏幕上还停留在当年平次耍赖记下的分数。

“尝尝,还是你爱吃的奶油馅。”服部平次把一个刚出炉的鲷鱼烧塞到她手里,自己咬了口红豆馅的,烫得直哈气。

远山和叶咬了一小口,奶油的甜混着外皮的酥脆在舌尖化开,眼眶忽然有点热。她记得小时候每次吵架,平次总会偷偷买这里的奶油鲷鱼烧来哄她,嘴上却说“老板多做了一个没人要”;记得有次她发烧,他冒着大雨跑过来,把揣在怀里的鲷鱼烧递过来时,外皮都凉透了,内馅却还带着点余温。

“发什么呆啊?和叶。”服部平次用指关节敲了敲她的额头,“再不吃要凉了笨蛋。”

远山和叶吸了吸鼻子,忽然踮脚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趁他愣住的瞬间抢过他手里的红豆鲷鱼烧,咬了一大口:“这个归我了!平次。”

服部平次摸着被亲过的地方,耳尖飞快地红了,半晌才憋出一句:“喂……你这女人怎么抢东西还带偷袭的?”话虽如此,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顺手又拿了一个红豆馅的塞给她,“给你给你,别抢了。”

老婆婆在柜台后看得直笑,悄悄对老伴说:“这俩孩子,还是跟小时候一样。”

暮色漫进店里时,两人手里拎着装满鲷鱼烧的纸袋走出樱屋。远山和叶咬着鲷鱼烧,看着服部平次把围巾分了一半给她,忽然觉得,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细碎瞬间,就像这鲷鱼烧的内馅,看似普通,却在回味时甜得让人心里发暖。

“下次还来吗?”她轻声问。

平次故作嘴硬的说道,声音含糊:“绝对是不来了,对了还是看你表现吧……不过老婆婆说下周进抹茶馅的,你要不要来尝尝?”

远山和叶看着他故作不在意的侧脸,忽然觉得,所谓的长久,或许就是这样——在熟悉的地方,吃着熟悉的味道,身边是熟悉的人,哪怕吵吵闹闹,也知道彼此会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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