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深越向陛下说了宫琛柏的事情。皇后气的夜不能寐,就因为她认为宫琛柏是冷宫那位的儿子。陛下怎么安慰也没用,只好召宫琛柏进宫。
宫琛柏(不卑不亢,礼数周全)陛下万安!
宫君临(微微点头)嗯。
宫君临审视了一遍宫琛柏,然后释放属于上位者的威压,宫琛柏浑然不怕,甚至连眸光也未曾闪烁。盯着宫琛柏那与自己有四五分相似的脸,宫君临释然微笑。
宫君临好,甚好。以后汝便是朕的二子,天下的二皇子了。汝要与越儿相处甚欢,如若汝有作储君的想法,那就拿出汝的本事。
宫琛柏儿臣领命!
宫琛柏磕头。
宫君临(支着头,微微眯着眼)下去吧,朕乏了。
宫琛柏是。
出了宫,宫琛柏便迫不及待地回到东宫告诉宫深越。宫深越听了他的话只是笑着,没有吭声。
宫琛柏(关心)皇兄可是乏了?
宫深越(一边摇头一边说)唔~不是。明日你要与我去见母后了,你可要小心哦,母后脾气躁,不宜激她。
宫琛柏为何?
宫深越嘘~
宫深越竖起食指,轻轻放在宫琛柏唇边,半眯着眼,在他耳边轻轻说。
宫深越不告诉你哦。
宫琛柏感受到耳边的热气,耳垂腾地一下就红的要滴血。他身微微一颤,手紧张地攥着衣袖,眸光躲闪着。
宫深越(直起身,拍了拍宫琛柏的肩)早些歇息。
看着宫深越大步地离开,宫琛柏只觉周身燥热。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阿越,等我……
…………
后宫,凤华殿。
宫深越母后万安。
宫琛柏皇后娘娘万安。
二人齐齐行了一磕头大礼。
凤然夕(微笑,但笑意不达眼疷)好了,坐吧。
宫深越坐在高座,宫琛柏坐在低座。
宫深越谢过母后。
宫琛柏谢过皇后娘娘。
宫深越母后,您眼边怎的生了一圈青乌,是没歇息好吗?
凤然夕啊,是啊。(皮笑肉不笑)一户人家里一只肥丑的母猪下了仔子,仔子吃了人奶,怎么看怎么惹人厌烦。诶,深越,汝有何见解?
宫深越(淡笑)猪仔吃人奶实在是件稀罕事。
凤然夕哦?那么……那边那个(用手指了指宫琛柏)汝如何看啊?
宫琛柏(淡定)儿臣以为,此乃人间罕事。人愿给猪仔奶吃,猪仔竟也会吃人奶。素来人都看猪仔如草芥,自是不会给猪仔吃自己的奶。况且猪仔是吃猪奶的,也不会轻易吃人奶。
凤然夕嗯,说的甚好。不过,那户人家给母猪起了个任素美(宫琛柏生母)的名儿,汝又如何看呢?
宫琛柏听到这话,虽然面上不显,实则心里已经骂了凤然夕无数遍。且他握着的瓷白茶杯已经隐隐出现了裂痕。宫深越见形势不对,连忙打了圆场。
宫深越母后可用过膳了?
凤然夕(淡淡的不爽)尚未。
宫深越不若儿臣为母后下一碗肉面?儿臣许久没做过肉面了,不知道手艺是否生疏。
凤然夕嗯,那就用汝的肉面做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