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在车窗外流淌成星河，皮革香混着雪松尾调在密闭空间发酵。宋清然蜷在后座阴影里，指尖勾着卫衣下摆迟迟未动，喉结在暖黄顶灯下滚动出脆弱弧度。
江栀林支着下巴欣赏这幅油画。三个月前在练习室初见时，这男孩还穿着扣到顶的白衬衫，被前辈调侃两句就红着耳尖往墙角躲。如今被她养出几分野性，倒像是璞玉雕出了惊心动魄的光泽。
“要姐姐帮你？”她鞋尖蹭过他紧绷的膝窝。
布料摩擦声骤然撕裂寂静。宋清然突然扯开衣襟，八块腹肌随着呼吸起伏，汗珠顺着人鱼线滚进阴影深处。他叼住衣角抬眸望来，湿润的狗狗眼里泛起红潮，像被雨淋透的杜宾犬。
江栀林低笑出声。想起上个月酒会上，这小孩被投资人摸了下手背，转头就把自己泡在洗手池冲了十分钟。现在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倒像是被她亲手捏碎的青瓷，碎碴里渗出蜜来。
“粉丝说你最近…”她指尖游走于肌理沟壑，“像熟透的水蜜桃，碰一碰就要滴汁。”
宋清然猛然攥住她手腕，力道却虚浮得可笑。后视镜映出司机专注开车的侧脸，他压低声音：“别在这里….”
“上周拍杂志时可不是这么说的。“江栀林抚上他颤抖的喉结，“对着镜头解衬衫扣子，眼神凶得能撕碎猎物—那时在想什么？嗯？”
少年突然倾身封住她的唇。生涩的吻裹着薄荷糖的凉，掌心却烫得像要熔断她腕骨。江栀林眯起眼任他索取，直到血腥味在唇齿漫开才反客为主。这是她教过最聪明的学生，三个月就从接吻都要闭眼的維鸟，蜕变成能在红毯上蛊杀镜头的妖孽。
“学会咬人了？”她抹去他唇上血珠，“明天庆功宴，李导那部同志片缺个男主….”
“不要！“宋清然突然拔高的声音惊动了前排司机。他慌乱埋进她颈窝，吐息灼烧着动脉：“你说过…..说我是….”
江栀林抚着他后颈轻笑。确实说过—在签约那夜，少年攥着合同缩在沙发角，眼里汪着将碎未碎的月光。她说要把他雕成最锋利的艺术品，只能在她的展柜里发光。
指尖探入发间轻扯，满意地看着他吃痛仰头。“小狗当然要系专属项圈。”她咬上他滚动的喉结，“但好孩子需要奖励对不对？”
车身突然颠簸，宋清然跌进她怀里，江栀林顺势将人按在真皮座椅上。鎏金指甲划过他腰腹时，想起今早会议室里那些老古董的嘴脸。
“江总真要捧那个新人？”
“玩物丧志啊。”
她当时晃着红酒杯微笑。这些庸人怎会懂，驯服猛兽的乐趣在于亲手打碎再重塑。就像此刻，少年在她掌中战栗成秋风中的叶，却仍固执地扯住她衣摆呢喃：“姐姐..”
江栀林望着窗外掠过的巨幅广告牌，宋清然代言的顶奢西装海报正在雨中泛着冷光。海报上的他矜贵如神祇，与此刻眼尾潮红的模样重叠，竟比任何情话都催情。
“嘘。“她捂住他湿润的眼睛，“上次教你的，该验收成果了。”
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扇形残影，将斑驳水光映成万花筒。远处摩天轮正转过第十二个格子，而属于他们的时针，才刚刚开始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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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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