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灵,朝命说你会预言,真的假的?”朝云好奇地问到。
“朝云姐,你在想些什么,朝命这个夸张的说法也就你会相信吧。”朝灵无奈地摇摇头 坚决地否认道。
“怎么可能,她说你昨日的伞是提前备置好的。你快说说怎么知道昨日会下雨的,你也会看天象吗?”朝灵想了想又说,“不过我们国家的星象师也会预言天气,难不成你也去学了这个技能?”
“哈哈哈,星象师的确会预言,不过这种预言师大都都是半吊子。”朝灵打着哈哈,毫不留情地戳破朝云的想象。
“那你怎么知道昨日会下雨,是偶然吗?”朝云喃喃地自语着。
“当然是偶然,这个季节带伞不是很平常吗。”朝灵说完就开始看着朝命的答题。
“朝灵,你看完也给我看看呗,我也想知道朝命都写了一些什么东西。”朝云请求道。
“我这个考题也才刚开,你又想窥探些什么呢?”朝灵有点想拒绝。
“就看一会会儿。”说着,朝云向朝灵比了一点点的姿势。
“那就等我看完先。”朝灵翻动着手中的卷纸,里面的内容恰如题目般散乱。
没一会儿,朝云就看到被递到眼前的卷纸,迟疑地接过。
“你先看着吧,我有点事情要办。”朝灵拿着一本书直接往白云阁走去。
朝云也就扫了几眼朝命的答题,而后妥帖地放在茶台上。
往日来往不绝的白云阁,现下就只有一人站于柜子前方。
“领事,我来送出纳账本了。”朝灵将手中的籍书递交给领事。
“核对完账本了?不是才昨日借走的。”领事接过账本,语气不急不缓,打开账本,发现有那么几处标注被夹在账本里。
抽屉的锁解开了,领事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票据,“你今月的俸银,记得去银庄取,”领事嘱咐道,“朝小姐还得要记得,白云阁并不是你长久的立足之地。”
朝灵看到领事装模作样地翻着账本,遂接过票据,佯装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
等到朝灵回到房内,却发现朝云已然伏在桌面上。
“睡着了?”朝灵想着,就轻手轻脚地去拿朝命的试题卷。
“朝灵,你说的“相通”究竟是何意思?”朝云下巴垂在手臂之上,颇为苦恼。
“其实并没有什么意思,当你有足够的爱,你便可以链接很多了。”朝灵说完,认同地点点头。
“那么试题上的锤子是否就如朝命所写一般,就是指代一个人的言行呢?”朝云直起身子,正襟危坐在木椅上。
“看到了?我以为你不会在意这次的试题呢。”朝灵有些许诧异,而后缓缓说到,“其实生活中的一切都是一把锤子。”
“一切都是吗?”朝云听到后,喃喃地重复道,“那是否我们就是要被锻造的一把剑。”
“剑?你的想象也太锋利了吧,朝云姐。”朝灵讪讪地打趣道。
“那不然,怎么也说不通啊。”朝云眉头蹙地弯弯。
“说不通?是说我指代的锤子说不通吧。”朝灵若有所思,“可是题目与答案本就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啊。”
“你这又是什么说辞,怎么会没有必然的联系呢?你之前的考卷不就都是题题相连的吗?”朝云反驳道。
“我自己都没这么注意考题的相连性,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朝灵不解地问到。
看到朝云皱巴巴的脸,朝灵又说道,“就如朝命所言,万事万物都遵循其规律,但是谁又知晓规律背后是不是烟雾弹呢,我们终其这一生不过就是雾里看花,水里捞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