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灵,你是故意的。”朝命在解答第六张纸张的时候,出口肯定到。
“朝命,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那么肯定的说话。”朝灵翻了个白眼,“不是故意,我是特意打乱这些的。”
“你自己看看这些前后内容,前言不搭后语,就好像自创一个谜底而后让我自己跳进去。”朝命皱着眉头,颇有防备地放下手中的笔。
“朝祁见过你了?”朝灵倚靠着窗口问到。
朝命一抬头就看到朝灵盯着自己,“朝祁堂哥是与我交谈过。”
“可是你就只剩最后两张了,真的不答了?”朝灵看着朝命的笔,没放好,走过去帮他摆齐。
朝命看了一眼第七张的问答,还是执笔继续作答。
人身就是一件容器,思想恰如一眼泉眼。当自身拼命挖掘新的泉眼,你是否肯定自己能够享受这些水流的冲击,而牢不可破的思想则会吸引着各条水流汹涌而出,人身则是被这些水流滋养着。
当一把匕首抵住了你的要害,黑漆漆的夜里,你愿意反抗吗,匕首是那般的牢不可破,就如生老病死,亦如人的各色情绪。
混乱,一个人的言行为何会混乱,当我们评判混乱,你又是为何会混合和杂乱。制作糕食餐点,我们混合各种制作方法和奇思妙点,最后的成品总有人喜欢有人厌恶,当自己成为自己成品的点评师,是否会发现我们的观点是那么的无足轻重。
我们每个人都拿着重击锤游荡在人间,不是吗?所看,所听,所闻都无不锻造着这把锤头,拿着这把捶捶东捶捶西,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想要这把锤头被他人点头。
......
朝灵从案台上随意拿取了四张纸,“它们会有连贯性吗,师傅说造题者的最高表现是将自己也作为题目编入其中,我难不成也将自己的主观念头编入里面了?”
旁边的桌台空空如也,朝灵拿着纸笔伏身作答。
人身就如容器,那就是一口大缸,朝灵画出一口腌菜缸。我的想法就如缸里面的水,但是泉眼是活的,一口缸里怎么会有活的水呢?只有在水见底的时候才会被人填入吨吨的水。
朝灵想了想,写下了思想的活跃,人身有时会承载不了活思想。
牢不可破,什么样的思想是牢不可破的,佛教思想的向善与简朴吗?对的,佛教的无常观点在我看来的确是牢不可破。
匕首象征了什么,是生老病死,是喜怒哀乐,它们每时每刻地刺激着我们的五官六识。即使被匕首伤害了,我们亦无所知。
朝灵写着这些考题,白纸的字数层层叠叠,思绪就如倾泻的小雨一般,淅淅沥沥地沾染着。
一旁的朝命使劲地盯着最后一张题目,余光末处,发现朝灵正在答题。“又在写一些奇奇怪怪的内容了,这些题目有够奇怪的了。”朝命想了一会,又开始和题目战斗了。
朝灵手头的五张白纸都被填满了,可总感觉少了一些什么。于是托腮望着前方,放松着自己的思想。
“朝灵,我写好了。”朝命搁下手中的笔,抬头望向朝灵的方向。又偏头看向窗外,居然下小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