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进宫?”
总不能说我是因为求签然后脑补出来的吧,我说了他也不会醒……
谢霓裳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要说的话,可是真到开口的时候却卡了壳。
“我……我内个……要活命的嘛……你是知道的,就郡主内事。”
严染没太大表情波动,只是缓缓站起身。
“你愿意在深宫里待一辈子?”
谢霓裳这次下意识就脱口而出,没有过脑,道:“不愿意。”
“我想内郡主年纪也不小了吧……应该再有几年就就能解脱。”
说完谢霓裳就后悔了,郡主是严染的姑姑,沾亲带故的,而她却说了类似诅咒的话……
谢霓裳呸呸呸了几下,道:“臣女,阿不,臣妾失言,求皇上饶恕。”
严染没有理会谢霓裳这句连床都没下的请罪,径直离开了房间。
“什么鬼啊……无视我?”
“嘶……妈的又扯到伤口了……”
互相得知身份后谢霓裳反而活的更轻松自在了,森易佰没事就往她这里跑,经常带些好吃的送来。
森易佰:“你这腿也有快一个月了,还没好吗?”
于洛像个大爷一样把脚搭在石桌上,仰着头享受着阳光,已经入秋了但还是数伏天,还很暖和。
森易佰也没把自己当外人,坐下自己倒了杯茶。
“说话也,你腿怎么样了。”
于洛还是没说话,倒是直了直腰,伸手拍了拍之前受伤的地方,间接性告诉森易佰她没事。
“不是,你怎么啦?为什么不说话呀?”
于洛脸上浮现出不耐烦,回屋拿了纸和笔,写下一行秀气的小字。
我去御膳房偷吃,没想到那浆果里混着一个小辣椒,把嗓子烧了。
森易佰接过纸,打量了一番,随即抢过了于洛手里的笔,也写下一行字。
那你的嗓子什么时候好?
于洛冲他翻了个白眼,好在毓莱这个嘴替及时赶到,说道:“她想说,你嗓子又没坏你写什么写。”
森易佰疑惑的去看了眼谢霓裳,谢霓裳慢悠悠的点了点头。
森易佰恍然大悟,尴尬的摸了摸脑袋,说道:“也对啊……”
“那我带的这些糕点你是不是也不能吃啊?”
毓莱:“对,这段时间她只能吃一些简单的流食。”
谢霓裳拍了一下桌子,嗯嗯啊啊的冲森易佰说了一串加你语言。
又写了字给他看。
我能吃!
给我留着!
森易佰笑了笑:“行,都给你留着,毓莱看好她哦,一定要做到能让她看到却吃不到的那种感觉。”
谢霓裳黑了脸,而森易佰和毓莱却在笑。
不远处的宫门外——
“皇上,该去和太后请安了。”
严染身边的一个太监张有才说道,说着对着后面的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整理好。
严染收回了视线。
“朕的妃子和朕的两个亲卫……有意思。”
“看来她只是对朕不熟啊……其他人面前都不是这样的。”
张有才额前汗珠直流,颤颤巍巍的说了句:“皇上从未召过宋昭仪侍寝……想必是…是她……”
严染知道他是在挑拨,可是他却面不改色的听完了,最后像没事人一样回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