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瞧女子提裙从廊道缓缓跑来嘴上面带微笑停在范闲的跟前喊了句哥哥,李北柠心下了然这就是若若口中的哥哥,范闲!她之前的猜想是对的!
范若若“公主殿下。”
李北柠“若若姑娘好久不见。”
范若若“跪下!”
突如其来的一句跪下把李北柠和范闲都说懵了一下,只听见扑通一声的跪地声,李北柠和范闲的目光都随了过去,范思辙憋屈的低着头额头上的线自然下垂下来,李北柠觉得像极了母亲口中的天线宝宝。
#范若若“我刚才遇见账房先生,你又想对他动手?”
范思辙“他跑的那么快,我又追不上他。”

#范若若“这个时候,你不是在读书么?”
范思辙“我,我听说公主来了,我就,我就……。”
#范若若“这不是你的借口。”
话锋突然一转。
范若若“这些我都可以饶了你…。”
#范思辙“真的啊(//∇//)”
刚拿这棍子准备站起来却被一声呵斥跪了回去,他委屈的抬眸看了眼李北柠,李北柠却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范若若走回人跟前伸手讨要棍子,只能委委屈屈的递上棍子,范若若一手接过。
范若若“现在罚你,是因为你对长兄无礼,还有带着公主乱窜!”
#范思辙“不是姐他就是个私生子,而且公主她,她以前都是这样的啊。”
范若若“手张开!”
#范思辙“姐…。”
李北柠看着他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好想笑却不敢笑出来,心里默默替他哀求了一下,两只手打完就连忙站了起来看着范若若要前进后退了几步,而后就朝着柳如玉那儿跑去,李北柠见状也立刻跑了上去想看看。
范若若“这么大人了,还没事找娘。”
#范思辙“娘啊,娘啊!”
———————————
夜晚范建就找了范闲聊天儿,范闲却被阻断了财路。
范建“你想做怎样的人?”
范闲“一生平安,富甲天下。”
范闲“娇妻美妾,倜傥风流。”
范闲“对不住,我这人比较俗。”
范建听这话怎么总感觉儿子在影射自己?不由自主的看去了对面。
范建“凭什么起家?”
范闲“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
范闲“我有一个独门绝技,可以在高温之下,由沙砾制作出,光华透明胜似水晶的奇妙物件,我叫它玻璃。”
范建听着他说话就把盒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一个杯子里装着酒水冰冰凉凉的,范闲突然懵逼了。
范闲“这哪儿来的啊?”
范建“当年你娘和你姑姑做出来的。”
范闲“我娘,我姑姑?”
范建“你娘叶轻眉,你姑姑是当今林相的妹妹,与你娘关系妙切,你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说了,要让你喊姑姑。”
#范建“也就是当今的贵妃。”
范闲“我,我……”(备受打击)“没关系,我还有一方法,我可以用油脂,制作出清洁衣服和身体的物件,此物凝滑如脂,自带芬芳胜过皂荚。”
#范建“嗯,你看那儿。”
范闲顺着范建的目光看去,一块黄色的肥皂赫然出现眼前,范闲拿起来看着时候范建还不忘告诉他这是他娘和贵妃造出来的,范闲直接无语了。
他脑袋里还有一个物件,肥皂没了还有香皂可偏偏他爹又开口了……。他当即把肥皂放了回去。
范闲“没关系我还有一物件,它叫白砂糖!”
#范建“白砂糖,后厨有两大罐。”
范闲“这也是我娘和贵妃做出来的?”(直接虚脱了,阻我财路啊!)
作者大大:(内心os)你还有红楼发家致富!
范建“你还有什么办法?”
范闲“没了”(为什么,内心狂躁。)
范闲“既生儿何生娘啊。”
#范建“你娘和贵妃,无数奇思,就连商号也是天下第一。”
范闲“我听说了,贵妃入了宫,归于国库。”
#范建“不是国库,而是皇室。”
范建“名为内库。”
范闲“????”(内裤?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
范闲“这名字谁起的?如此不雅?”
#范建“慎言!”(脸色大变)“此乃当今圣上定名。”
——————————
宫内庆帝一袭白色深v领身上披着红色披风批阅奏章,林昭雪就在旁边陪着,李云睿在一旁眼神要杀人…。
庆帝“嗯?坐吧。”
“回陛下,今日采办的人已经悬梁了…。”
林昭雪“……”(抓着庆帝的手都松开了。)
李云睿“陛下是不是想问我,和那位的关系。”
#庆帝“干嘛说的那么清楚。”
李云睿“若是陛下开口问,我会回答的。”
#庆帝“累不累啊。”
李云睿“整日在宫中将养,不觉得累。”
#庆帝“哦,那就好。”
庆帝“就坐着等着吧。”
而后庆帝拍了拍林昭雪的肩,她整个人趴在庆帝的腿上打了个哈切,睡着了,庆帝还不忘给她掩了掩被子。
李云睿看着她的样子要是有一千根银针都能刺成紫薇了。
—————
范府画面突转给范思辙都看呆了,她娘热情的给范闲打汤,范思辙看了眼李北柠凑到跟前看了眼若若。
#范思辙“姐我和公主出去一会儿,发生什么了?”
范若若“没什么,就是怀疑姨娘要杀哥哥。”
#范思辙“什,什么?”
吓得范思辙筷子直接掉在桌上。

————————
李云睿“敢问陛下,我们这是在等什么?”
李云睿慌了,庆帝从来都不按套路出牌的,当即问了出来。
#庆帝“等人。”
李云睿“不知来者何人,若是朝臣,我还是回避的好。”
#庆帝“人来了,你就知道是谁了。”
林昭雪躺在庆帝的腿上故意磨蹭,庆帝拍了拍人,看了眼李云睿开口。
侯公公“陛下,太子求见。”
#庆帝“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