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得了宣旨快步跨入殿内看见父皇身边躺着的时候心里一阵骂骂咧咧,从前宫里人就说陛下不踏入后宫多年,他还以为父皇有啥癖好,如今真的是骂骂咧咧了。
庆帝“瞧,来了。”
庆帝手中捏着笔沾了墨,看了眼李云睿,李云睿听见太子求见的时候整个笑容都消散了,太子扑通一声跪地看着自家父皇。
庆帝“别光跪着,说话。”
一旁假装入睡的林昭雪觉得此时已经冷的不行了,殿内都能感觉到寒冷却被庆帝这么一说暖了起来,李承乾低着头四处飘着看了眼李云睿。
李承乾“宫女拦路一事,是儿臣所为,请陛下恕罪。”
庆帝“朕对你很失望。”
这句话不知道庆帝说给李承乾的还是故意在影射李云睿,林昭雪却不得不佩服李家人疯批。
庆帝“李云睿什么都没承认。”
李承乾“儿臣一时糊涂才犯下这错,如今想想悔愧难当。”
林昭雪“太子殿下无事儿派宫女去拦路范闲,莫不是为了内库财权?”
李承乾“是,正如贵妃娘娘所言。”
庆帝“内库财权,揽天下之财,你作为一个太子不争,还当什么太子。”(抬手指了指自家的傻儿子)
庆帝还特意拉长音略微俯身看了眼两人,叹了口气。
庆帝“让朕失望的是,你们用的手段。”
庆帝“朕问你,皇家血脉与市井小民有什么区别吗?”
李承乾“天差地别,判若云泥。”
李承乾内心os:父皇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
林昭雪“都是一双手,一双眼睛,有什么区别呢?若无了百姓何来太子,又何来陛下。”
林昭雪窝在庆帝怀里看了眼李承乾,听着答案率先一步比庆帝道出话来。
庆帝“听着没有?”
庆帝“皇子和凡夫,都是一个普通的人。”
李承乾“陛下,此话狂悖了。”
庆帝“那繁琐礼教,律法森严是干什么用的?”
李承乾“护国之本。”
庆帝“护国之本?”(庆帝os:儿子好傻)
庆帝“那是想在人心里,搭建高台。”
庆帝“让尊严可以高高在上罢了。”
李云睿“说这话的人其心当诛。”
庆帝听完怒了,心中怒气涌上心头。
庆帝“用后宫清誉,毁坏人家名声,成为了人家的笑话,笑话多了,敬畏就没了,没了敬畏,心里的尊严何在啊。”
庆帝“你们这是在,自毁根基!”
李承乾一句明白了却被庆帝打断,当真是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而后庆帝把过几日罢黜的官员名单递给了李承乾,上面几乎全是他的门客,而后就把人赶走了。
庆帝“下去吧。”
李承乾“陛下…陛…。”
庆帝“滚!”
林昭雪看着两人离去往庆帝身上蹭了蹭,被庆帝摁住了肩膀,拍了拍人脑袋。
庆帝“那种话也就你敢说,方才很放松?”
林昭雪“没,没有。”
庆帝“无妨,让朕也放松放松。”
庆帝“都是孩子的娘了,害羞什么。”
话落就打横将人抱起朝着殿内行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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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思辙因为打范闲的事儿面子里子过不去打算来找范闲又不敢去缠着李北柠留下住在客房,陪他去找范闲,于是也答应下来了。
打开门的瞬间被褥里的人蒙着被子,范思辙给李北柠做了个动作悄声上前推了推范闲怎么都推不动。
范思辙“都睡了?醒醒。”
#范思辙“别睡了,我给你说个事儿。”(戳了戳人)
范思辙“怎么睡那么死啊,范闲醒醒。”
又有谁知道躲在里面的是滕梓荆呢,他害怕死了就怕范思辙突然过来看他。
李北柠刚想上去,东西掉落仔细一看是匕首…就退了回来。
#范思辙“你在儋州没睡过觉啊。”
李北柠“这,带个匕首不怕戳死自己吗?”
滕梓荆(内心os)你俩快走吧,快走吧
范思辙捡起地上的匕首看了眼,询问醒了没,滕梓荆嗯了一声。
范思辙“那个什么跟你说个事儿啊,那个今天吧差点打了你,不应该怎么说咱们也算是亲戚是不是。”
作者大大:(这是不是相声。)
#范思辙“这样吧,明天中午找一酒楼,我摆下一桌酒席,就算给你赔礼道歉。”
范思辙“那就算你同意了啊,明天中午你可别反悔这个我给你放桌上了啊。”

这被窝里可没把人憋死,结果滕梓荆刚关了门想着拿回匕首桌上的匕首就不翼而飞了,滕梓荆无语了还能有鬼啊?找到桌子底下范思辙想了想又把李北柠带了回来说点事儿,好巧不巧。

范思辙和滕梓荆起身的时候,李北柠懵逼了,滕梓荆的身后还有个范闲,范思辙看了眼范闲。
#范思辙“他是谁?”
滕梓荆(内心os:不应该是你是谁吗?)
身后突然响起声音
范闲“送我回京的护卫。”
范思辙“把侍女都轰走,就留一个护卫,你什么习惯?”
#李北柠“???”
滕梓荆“????”
范闲“你俩找我有事儿吗”
范思辙“我爹这人比较古板,但是他在古板也是你爹,知道吗”
范闲“这事儿你不用跟我解释。”
范思辙“行行行”
#范思辙“明天中午约你吃饭这事儿你别跟他说啊。”
范闲“我知道了。”
范思辙而后就拽着李北柠跑走了,李北柠松开范思辙的手打了个哈切。
#李北柠“那我先回去睡觉了啊。”
范思辙“公,公主!”
#李北柠“怎么了嘛”
范思辙“我,我娘给我的玉佩,我留着也没用,送你吧。”
#李北柠“我还以为你会当了呢。”
范思辙“这不一样,公主,我看着你回去吧。”
#李北柠“好,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