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人不能随意立flag,就比如说黎东源知假做假,到头来还是被假线索坑了。
“你怎么了?”
看到他头上的血,凌久时连忙上前扶住他。
“线索是假的。”黎东源道。
阮澜烛刚和陈非说完话,回来就看到黎东源受伤了,不禁皱眉,“扶他去我房间。”
“我去拿医药箱。”程千里立刻找到医药箱,拿到房间去。
凌久时也接到了谭枣枣的电话,“喂,凌凌哥,张弋卿受了重伤,现在在抢救,他差点就死在门里了,这可是他的第二扇门啊!第二扇门一般都不难啊!”
“我知道,白鹿的人也受伤了。”凌久时沉声说道。
那边的谭枣枣沉默了片刻,“凌凌哥,张弋卿把阮哥也得罪了,你能不能帮我劝劝阮哥啊?”
凌久时:“我?”
“阮哥的脾气,别人劝肯定不行,但是你和别人不一样。”谭枣枣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有什么不一样的呀?”凌久时自己都没看出来。
“你没感觉到吗?他人是挺好的,你看你都不叫他阮哥。”
凌久时不由得被逗笑了,“我倒想叫来着,但是我比他大啊,莫非我叫他阮弟?”
“总之凌凌哥你就帮帮我吧,求求你了。”谭枣枣撒娇说着。
“那我想想办法吧,我想想怎么跟他说。”凌久时无奈地答应了。
今天睡了懒觉,起床晚的叶青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茫然地从楼上下来。
凌久时看到她,脸上露出一个笑,“你醒了。”
“嗯。”叶青栀还有些迷糊地揉了揉脑袋,“发生什么事了?”
“黎东源受伤了,现在在阮澜烛房间。”凌久时揉了揉眉心,“刚才谭枣枣打电话来,想让我帮忙求求情。”
“哦。”叶青栀像是没事人似的,走到厨房,给自己煎了个蛋。
又不关自己的事,她可不想多管闲事。
“咔嚓”一声,卢艳雪拎着行李箱从房间里出来。
“你这是去哪儿啊?”凌久时问道。
“我下一扇门的时间在年后,我想趁着有过年这个机会,珍惜跟家人相处的时间。”卢艳雪笑着说。
“那问家里好。”
“谢啦。”
看到阮澜烛从楼上下来,卢艳雪笑着说道:“老大,年后见啊!”
阮澜烛点了点头,祝福了一句,“新年快乐。”
“谢啦。”
随后,她拉着行李箱走着了。
知道黎东源没什么事,凌久时松了口气。
阮澜烛坐在沙发上,似是无意间问道:“这么快就到新的一年了,你也要收拾东西了吗?”
“收拾东西干嘛?”凌久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回家过年。”
凌久时沉默了一瞬,“我……家里没什么人,我就在这儿过了,你呢?”
“一样。”
“那青栀你呢?”凌久时看向吃完不算早的早餐的叶青栀。
“看情况吧,应该会在这里过年。”
她连什么时候能回家,能不能回家,都不确定,问她就是白问。
临近春节,黑曜石的门口贴上了对联,窗户上也贴上了窗花。
大年三十的时候,程一榭和程千里才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你们俩兄弟是真能耗,大年三十才回去。”凌久时调侃了他们一句。
“说实话,我是真不想回去,七大姑八大姨的多烦呀,我就想待在这儿。”程千里鼓了鼓腮帮子,虽然不情愿,还是被程一榭拉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