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
紧张被发现的张真源吗?
那种情绪礼鲤有些分不清。
也不知陈天润见过张真源没有,如果见过的话,他应该是能认出来的。
但记忆里陈天润似乎并没有和张真源碰过面。
按照陈天润的手段来说,他应该会将她调查个清楚。
他理应会调查到张真源的。
礼鲤还有东西可以调查,至于张真源... ...
陈天润应该什么都查不到。
凭空出现的人,他又能调查到什么呢?
从礼鲤身边的亲戚的视角出发,张真源不过就是一个在礼家没落时出现一掌大权的人。
如果没有他,礼鲤早就被这群豺狼恶犬分食完了。
张真源出现的突然,可要是调查他的背景,他们只能调查到空白一片。
甚至都不知道应该从何查起。
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没有一点痕迹的。
陈天润的话似乎暗含他意,可礼鲤无从考证。
陈天润“你说木偶会自己活动吗?”
礼鲤一愣,她使劲的掐着自己的手指。
她以这样的方式才迫使自己冷静些。
陈天润先前的话是什么意思,礼鲤不清楚,但是陈天润这就话的意思很是明显。
他看见了。
他一定注意到张真源了。
躺在房间角落的木偶。
陈天润的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礼鲤身上。
他用着开玩笑的语气说。
陈天润“那个木偶是提线木偶吧?”
说着,陈天润的视线定定的落在了礼鲤的身上。
陈天润“那么大的木偶,你能操控的了吗?”
淡淡的笑意挂在嘴边,可礼鲤却丝毫感觉不到陈天润身上的笑意。
他年纪不大,正年轻的时候,却偏偏这般阴翳。
意气风发是装的,翩翩少年是装的,唯一真的怕不是只有他正直青春的年纪。
礼鲤“和你有什么关系。”
陈天润的地位礼鲤还未摸透,但总归不会那般干净。
他身上有这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稳。
有些沉稳叫成熟稳重,但这沉稳多了,就成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陈天润的心思总归算不上好的。
见礼鲤泰然自若,陈天润也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
他抱着礼鲤缓慢的往楼下走去。
他虽说年纪不算大,但他从小生长的环境促使他最会看别人脸色。
年纪不大,但是心思却要比同龄人深沉的多。
别人尚未看见的东西,他看得见,别人不敢做的事情,他敢。
他陈天润就是信自己不信命。
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想要过什么样的人生,还需自己去挣。
于他而言,抢来的东西便也算是他的东西。
他既有本事抢到手,怎么算不得是他的呢?
落到他手里的东西便就是他的了。
小时候的地位,长大后的地盘,再到金钱,权势。
他想要的,他便是抢也要抢到手。
鸟儿不愿待在笼子里,那就折去他的双翅,断了他的双脚,飞也飞不了,走也走不了。
笼子还是笼子,那鸟还是那鸟。
鸟还是在笼子里,笼子还是关着鸟,何必纠结是鸟自愿还是非自愿留下的呢?
))·